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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着扭动身体给一班猥琐男人观看,多难受。”
“每星期工作三天,每天跳一小时,收入是你的三倍,小姐,难不难受,看你自己的了。”
“你堕落。”
“我就知道世上只得你一人清高。”石子悲哀地说:“碧玉,我俩不要自相残杀。”碧玉一手熄了灯“睡吧。”
“我还没淋浴。”
“我已习惯你身上那股脏抹桌布似气味。”石子长长叹口气。
“对,令尊有信来,就在茶几上。”石子不出声。
“我明白你的心情,长年累月报喜不报忧,得神经衰弱。”没有回音。
“石子?”一看,石子已经睡。
一双旧鞋八字形在
头。
石子一只手搁在外,碧玉可以看到她手背上烫的疤痕。
这几年来她一直当女待应生,看得到已付出惊人代价,石子整个人糙了。
孔碧玉呆一会儿,看着窗外的月,这异乡之月的莹光照不到她们身上。
石子与碧玉在上海申请到北美自费留学,托福试考七百分以上,许多大学都愿意录取。
两人自小是邻居,有商有量,决定到加拿大温哥华落脚。
“我听人说安大略省像威苗顿市物价比较廉宜。”碧玉马上说:“那边都是苦学生。”石子一时还未领悟。
碧玉用手肘碰她一下“怎么挑对象?”石子恍然大悟。
到了卑诗省后没多久,加国政府愿意接受中国学生申请永久居民权,趁这个千载难逢机会,两人马上进行申请手续,万幸都迅速批准下来。
可是生活是地久天长之事,人活在世界上,需要不停支付生活费用,资本主义都会都是长安,不易居。
极窘的时候连洗头水卫生棉都买不起,不得不想办法打工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