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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雪地里站了许久,暖暖才推了推我,说:“快回饭店,会冻着的。”回程的路上,雪持续下着,街景染上白,树也白了头。
我想尝尝雪的味道,便仰起头张开嘴巴,伸出舌头。
“唉呀,别丢人了。”暖暖笑着说:“像条狗似的。”
“我记得去年一起逛小吃一条街时,你也这么说过我。”我说。
“是呀。”暖暖说“你一点也没变。”
“不,我变了。”我说“从小狗长成大狗了。”暖暖简单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暖暖还得把车开回单位去,然后再回家。
“明天中午,我来找你吃饭。”暖暖一上车便说。
“所以是明天见?”我说“而不是再见?”
“当然是明天见。”暖暖笑了笑,便开车走了。
简单一句明天见,让我从车子起动笑到车子消失于视线。
我进了饭店房间,打开落地窗,搬了张椅子到小台。
泡了杯热茶,*躺在椅子上,欣赏雪景。
之前从没见过雪,也不知道这样的雪是大还是小?
突然有股诗的冲动,不
开口
出:“雪落…”只
了两字便停,因为接不下去。四下一看,还好没人。
我果然不是诗人的材料,遇见难得的美景也无法成诗。
想起该给徐驰打个电话,便拨了通电话给徐驰。
徐驰说20分钟到,在饭店大堂等我,见了面再说。
20分钟后我下了楼,一出电梯便看见徐驰坐在大堂的沙发椅上。
“老蔡!”徐驰站起身,张开双臂“来,抱一个。”唉,如果这句话由暖暖口中说出,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