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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为什么?只好见见了嘛。”
“我不想让父亲见您。”
“我不会胡来的。我连手也没有嘛。”
“我不想让他见您。请您从窗口逃走吧。”
“从窗口?
…
好吧,我的脚就像猿脚。”
“穿鞋可危险啊。”
“我没穿鞋。”久子从衣橱里取出两三条带,把它连接起来。父亲在门外终于咆哮了。
“就给您开,请等一会儿。我们不会殉情的…”
“说什么?真不像话!”看样子他遭到了突然袭击,门外一时寂然无声。
久子将从窗口垂吊下去的带的一头盘
在两只手腕上,一边使劲地支持住银平的重量,一边淌着泪珠。银平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久子的手指,便顺着
带轻巧地滑落下去了。他本来是打算把嘴
贴上去,由于脸朝下,结果是鼻尖碰上了。银平本来还想亲吻她的脸颊以表示谢意和告别。可是,久子弯下
身,将膝盖顶着窗前的墙壁,使劲
起
部。呆在窗下的银平够不着她的脸颊。银平的脚站到地面时,拉了两次
带,给她信号。拉第二次时,手上没有反应。
带从窗户
进来的光线照映之下,滑落下来了。
“啊?给我吗?我就拿走啦。”银平从庭院边跑边挥动一只胳膊,将带利索地
在胳膊上带走。他猛一回头,瞥见久子和形似她父亲的形象并排站在银平逃
出来的那个窗户边上。看起来她父亲也不能扬声呼喊。银平像猿猴般越过饰有蔓藤花样的铁门逃走了。
这个久子,如今大概已经结婚了吧。
打那以后,银平只见过久子一面。银平当然经常去久子所说的“人看不见的地方”、久子的旧宅邸的废墟。没有发现久子在草丛中等待,也没有看见久子写在钢筋水泥墙内侧的留言。然而,银平并不死心。就是在积雪的冬天,那儿的草已经枯萎了,他还是不时地前去察看,从没有停止过。可以说,这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吧。当天的
草带着浅绿
重新繁盛起来的时候,银平又能在其中幽会久子了。
不过,这是久子和恩田信子两个人。莫非久子打那以后为了追求银平,也时常到这儿来,走两岔而没有相遇吗?起初银平也很动,后来他从久子惊愕的脸部表情明白了,她全然不是等候自己而是在这里同恩田相会。在昔
的秘密地点,同那个告密者恩田相会,究竟为什么呢?银平又不能轻率张嘴探问。
恩田像要住久子呼喊“老师”似的,使劲喊了同样的一声:“老师。”
“玉木,你还同这样的人打道吗?”银平低头望着恩田的头,用下巴额指了指。两个少女坐在一块尼龙包袱皮上。
“桃井老师,今天是久子的毕业典礼呐。”恩田抬头瞪了银平一眼,用类似宣言的口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