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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轻轻,扬起衣角与秀发。那带着已经困扰聂铭宇好几天的神秘幽香的发丝飘起,有几丝顽皮地在她脸畔翻飞。
聂铭宇终于做了他一直很想做的事情。
他伸手,帮她把发丝顺到耳后。
略带薄茧的手指滑过柔腻雪白的小巧耳朵,双方都是触电一般的震了震。
“啊,我…”唐盛蓝惊讶地瞪大明媚双眸。
今天晚上的他简直像是另一个人似的,魅惑的气氛几乎令她不过气。
聂铭宇只是笑笑。他费力控制住自己,才没有让自己狂野的思绪出马脚。
此刻月夜下佳人当前,他虽然不能算是身经百战,但也绝对算得上老手了,想做的事情绝对不只这样,却还是得硬生生收回自己的手,不动声地
在口袋里。
“晚安。”他沉稳略哑的嗓音低低地说。彷佛情人在耳边的呢喃,让唐盛蓝的脸蛋又是火辣辣地烧起来。
粉脸透着红晕,大眼睛转惊讶与难得的慌
,唐盛蓝匆匆进门去了。聂铭宇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隔天,预算与工期会议异常冗长,会议室里针锋相对,严格控制预算的唐盛蓝首当其冲,与营建部门的主管们不断争执,始终无法达成共识。
“副总!你倒是看看,这样紧的编列,教我们怎么做事?”已经跟聂铭字合作过无数案子的营建部门总监很不,他被唐盛蓝抓出许多可议漏
之后,只是转头找聂铭宇,完全不正面对唐盛蓝作答:“多少案子都是这样做,百分之十的弹
本来就是惯例,到底还有什么问题?”人就在会议桌另一头的唐盛蓝,被这样刻意忽视与矮化,虽然心中熊熊烧着怒火,却依然尝试理
沟通:“孙总监,我的意思是,这前四期的工期已经估计得很保守,预留的弹
…”
“我们干嘛让个没经验的黄丫头管?她懂什么!”副总监不高不低的咕哝声却让全场都听得清清楚楚,唐盛蓝只觉得好像被人打了一个耳光那样难堪。
包难堪的是,昨天晚上还风度翩翩地接送自己的聂铭宇,此刻只是高坐在会议桌的另一头,黝黑格的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炯炯,不发一言。
僵在那里好一会儿,唐盛蓝正抑住怒气与委屈,要开口继续劝说解释时,聂铭字也开口了…
“唐特助,你的意见我们都知道了,我会跟孙总监一起重新看过预算与工期预估。”他嗓音低沉,带着让人无法驳斥的威严,一双有神的眼睛更像是要烧穿她一样直视:“不过,请唐小姐也要想到,我们已经完成过多少成功的案子,在这一点上面,我对孙总监有信心。工地现场的事情,我以他们的意见为意见。”唐盛蓝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同为管理阶层,聂铭宇却选择站在下属那一边,让她下不了台。
她气得玉手都微微发抖,几乎拿不稳手上的笔。
“我们重新评估后,会把报告送给唐小姐。”聂铭宇沉稳下令:“现在来谈协商的部份。最后的四块地都征收完了吧?高铁预定地的规定,查清楚了没有?”
“我们还没有讲完预算…”唐盛蓝冲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