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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她瞠大了眼。
“吓到你了?”他轻拍她的脸蛋,微微一笑,神情却含苦涩。
“不,而是…”
“什么?”
“你心中的结始终没打开,对不对?”察觉了他刻意下的苦,竟让她无法抑止也跟着他痛。
聂永庭扬高了眉。她居然察觉了?
“把你当成有忧郁症是我的误判,但你心中有个难以化开的结,却是千真万确,对不对?”
“上回对你的指导教授不敬是我的错。”他漾开笑脸。
木婷兰知道他是指那天落水后他在怒不可遏时冲口而出的话,这意思是说她真的猜中了?唔…她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我的确…”他话说到一半,电话正巧响起,于是他顺手接听。
“喂…什么?”他吃惊地直
杆。
“我知道了,这里会马上准备好,你们路上小心些。”他挂断电话后,马上联络医疗小组就定位,接着转身离开,甚至没空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木婷兰惊愕于他眼中的慌。到底是谁生病了,竟让他紧张成这样?
她将院长室的资料整理好后回到护理站,听见几个护士的谈话后,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送来的人,真的是院长的弟弟吗?”
“当然了,那个特别的医疗团队只为他存在,既然他们全进了那间特别的病房,当然是他了。”
“他到底是生了什么病?似乎常常突然送进医院耶。”
“谁知道?那是医院里最机密的事,我们不可能知道的。”
“他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
“总之,一定很严重、很麻烦就对了。”木婷兰瞠大了眼。不治之症?所以院长才会说他的医疗成就是零?他指的人正是他的弟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