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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斌应了一声就出去了,并且随手带上了门。
当然,阿斌乃是那个庙祝的名字。
一待庙祝退了出去,姓杜的老人又躬下了身子。
“属下杜衡,参见特使。”
“杜老少礼。”麦无名连忙伸手扶住了杜衡的双臂。
“特使下临永嘉,不知…”麦无名接着说:“没有什么?我只是路过这里,不过,万里船帮的人平时*行若何?”
“永闽总舵一般尚称安份,有一个叫张三的,‘土地’已经查报了二次,再有-次,也就是‘恶贯盈’之
,届时属下当立即下手缉拿。”
“其他的呢?”
“尚有一个叫吕天成的,他恣睢暴戾,任所为,‘
寿’业已届
,因其功力甚深,属下自衡力有不逮,正拟上奏‘地府’,请酌派‘殿王’前来,拘提‘归位’。”
“可是执掌外三堂的那一个?”
“不错,就是他。”
“如此不必再呈‘地府’了,今夜三更,我即时将人提来,你准备解送好了。”
“有劳特使。”
“杜老客气了,这乃我份内之事,又何劳之有。”麦无名接着说:“请问杜老,永嘉地区可有什么名寺大院?”
“有,有。”杜衡说:“西郊有‘白马寺’,北边‘馆头’附近有‘华宗寺’,再过去‘雁山’、‘括苍山’,有更多的古刹庙院。”
“多谢杜老。”麦无名说:“我落脚在‘四喜’客栈,有事知会我一声也就是了。”麦无名起身要走,杜衡速即站了起来。
“特使不多坐一会?”
“不了。”杜衡立即打开了房门,恭恭敬敬地送麦无名出了城隍庙的大门。
时间也真会与人作对,有时候,希望它能停留着不走,最好永远是这个时刻,在庆宴会的
子,和恋人倾谈的时分。
但是,它却飞快的过去了,而且还比平常快得多,有时候,赶着它快些的走,它就是像老牛,就是像蜒蚰,一步一脚、一伸一缩的拖拖拉拉、延延宕宕的不肯走,舍不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