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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让副管带挑了三十几个武艺好的骑兵,披挂整齐。他让手下把一个姑娘的绑绳解开,然后对她说:“老子喜英雄,你们忠于职守,本官要让你们死得象个真正的战士。
看见了吗?那儿有两件兵器,你去找双鞋穿上,然后顺大路往下跑,等跑到那两件兵器跟前的时候,我的骑兵开始追你。要是你能跑到一里外的那颗老柳树还不被追上,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听懂了吗?”女兵没有理踩他,自顾去地上找了一双差不多的鞋子穿了,然后顺大路跑下去。一个骑兵骑在马背上,擎起自己手中的大,马在原地打着转,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出去。
一百步、五十步、二十步、十步,就在那女孩刚刚跑到兵器前的时候,战马一声嘶叫蹿了出去。
就象管带早就猜到的一样,女兵没有继续向前跑,而是弯拾起了地上的长
,回过身来,
尖对着风一般向自己驰近的战马,企图拼一个够本儿。
战马从她身边经过的一瞬间,女孩子的身子突然离开了地面,双脚在半空中挥舞了一阵儿,然后仰面跌落在地上。原来,战马的速度快,而骑兵的视野也比步兵强,更不用说女兵们并没有受过太多的训练,兵种的差异此时体现得淋漓尽致。
女孩子用自己手中的长一直瞄着骑兵的马眼,但就在
头离战马还有一尺来远的时候,清兵的大
却已经到了面前。
女兵不相信似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被一杆大刺入,直透后背。借着马匹强大的冲力,那姑娘被顶得后退了三、四步,然后那清兵前手一抬,后手一
,便把姑娘从地上挑了起来。
女兵撒手扔了手中的,双手抓住穿腹而过的
杆,仿佛想把它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似的。
但她只是两条腿蹬了一阵儿,便软了下来。清兵把
一甩,将女兵扔在地上,翻了几个滚后软软地侧卧在稻田中,软软的肠子还在从肚了上的破
出来。
对于这种血腥的场面,清兵已经见得多了,丝毫也不会到震憾,只是高兴自己又多了一次在主将面前
脸的机会。
跳下马,拔出刀来,将那姑娘的身子卸下九件事儿来,装在马鞍后的皮口袋里,将女兵用的
放回原处,然后纵马返回。
“嗯!不错!”管带赞许地点了点头,让放下一个女俘出去。第二个清兵善长弓箭,所以并没有拿大。他对已经穿上鞋子,准备离开的女俘说:“我一共有三只箭,全都在百步外
出。
如果三箭之内没有死你,就算你赢了,放你一条生路。”女俘同样选择了战斗而不是逃命,她拾起了地上的单刀,摆开了架式,
着清兵的马冲过来。
清兵见她不逃,便也不过去,拨转马头,离开一百步左右的距离绕着她跑圈,然后张弓“嗖”地一箭
出去。听到弓弦响,女俘挥刀在身前挽了几个刀花,试图拨落
来的箭矢,但那箭还没有
到跟前便落在地上。
女俘愣了一下,心里想这清妖的箭法也太差了。其实她的武功有限,如果箭真的到了,她也未必能挡得住,可没想到这家伙的箭法那么臭。
就在她正发愣的时候,第二声弓弦又响了,这一次她竟然看见了那飞来的箭矢。原来清兵把箭高了一些,让它划了一个大大的弧线从天上向下掉落下来。
这一箭很准,直接落向女兵的面门。女兵挥刀去格,还真的碰到了。随着“当”的一声响,箭头碰到钢刀后拐了个弯,落在她身后的地上。
女俘把刀收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继续向那清兵冲击,而是惊讶地“哦”了一声,低头看着自己左上那一支还在抖动着的雕翎箭。
她把刀在身前的地上,双手握住刀柄,努力撑住自己摇摇
坠的身子,终于慢慢跪下去,下巴抵住刀柄不动了。
原来,这是这清兵自己练的一手箭的绝活儿。他并不会用那些真正高手的什么连珠箭,而是把两张弓的弓背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