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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安七巧听得胆颤心惊。
“别妄议朝政,小心隔墙有耳会招祸。”
“我就一个人,怕什么?”常相思双眉轻扬,尘美颜薄罩寒气。
“若不是这门亲事早订,我本不想嫁人。那秦仁恭要做
臣,我必然求去,要做贤臣,那么
放、赐死,下过是早晚之事。南天齐将军三代忠君报国,却落得
门抄斩的下场,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匆地,一阵瓷器碎裂声打断了常相思的话,她和安七巧看向摔破药碗的傅香浓。
“对、对不起。”脸苍白似雪的傅香浓有些手足无措地蹲下身想拾起碎片,被安七巧拦阻。
“待会儿我再来扫,你看你脸那么差,还是快回房里休息,陪翔儿睡一会儿也好。”
“那,有劳你了。”傅香浓也不推托,神仓皇地转身入内。
常相思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像是急于闪避些什么的背影,心里对于傅香浓的身分隐约找到了些眉目——“有人在吗?”这时,听见前头有人扯嗓探问,常相思立即回到药铺,但走进铺子,只见王媒婆正指挥着两名先前来送过聘的秦家家丁,忙进忙出地搬进一堆物品。
“王媒婆,这都是些什么东西?”跟着来到药铺的安七巧疑惑询问:“纳征、请期都过了,催妆的冠帔、花粉也已收到,相思五后就要过门,秦家又让您送来这些是什么礼数?”
“这…”王媒婆笑得有些古怪。
“是秦家托我送来的赔礼。”
“赔礼?”常相思听出事有蹊跷。
“什么意思?”王媒婆挥挥手,让两名家丁退下,这才陪着一脸笑接着说:“是这样的,秦公子高中状元,在殿试上甚得皇上心,右相暗示皇上有意将公主下嫁,所以秦家——”常相思扬手制止她往下说,了解地点头。
“想退婚?”
“什么?退婚!”安七巧一听,立刻怒扬双眉。
“开什么玩笑?婚期已经迫在眉睫,帖子也发了,这时候才说要退婚?秦家以为相思是孤女就好欺负是不是?信不信我这就上京闹得人尽皆知,让那个状元爷非但娶不了公主,还落得负心薄幸的臭名!”
“安姑娘,这事与你这个外人不相干吧?”王媒婆眉一蹙,眼旁的皱纹深得能夹死飞过的虫子。
“你不过是常家邻居罢了,这事还轮不到你管。”
“她不是外人。”常相思冷冷回了王媒婆一句。
“回去告诉秦家,我愿意退婚。”安七巧一听,差点没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