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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
“这五天内我可有服药?”她点点头。
“躺下,我要为你下针、施灸。”他顺从地躺下,看着她将药碗放回,再由盘中取来银针和艾绒,毫不犹豫地往他身上扎针,还真有大夫的架势。
“既然我昏睡不醒,怎么让我喝药?”他紧盯着她美颜上的表情。
“全是你以口喂我?”刚要往他中府扎下的银针僵在半空,娇容顿时浮上两抹羞红。
“看来我猜得没错。”左永璇笑漫眉眼。
“救命之恩加上数次肌肤之亲,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他说得真心诚意,可是这话听在常相思耳里却成了轻薄,心绪难得波动的她也不免有些不悦。
“救人是大夫的天职,我不求报答,公子的身子还是留着自用,许我毫无用处。”
“为何无用?”他不介意她的冷淡,只想立即确认一件事。
“难道你已嫁为人妇?”她不觉得自己有回答的必要。
“此事与公子无关。”
“当然有关!”即使她似乎早忘了他,但他这回可是铁了心要让多年牵挂落定。
“倘若你尚未婚嫁,那么我想——”
“呜~~”一名小男童突然哭哭啼啼地跑了进来,硬生生打断左永璇的告白。
“翔儿,怎么了?”常相思闻声立刻起身。
“呜~~阿牛抢了我的桂花糕~~”瞧见那约莫五岁左右的小男童一进门便抱着常相思大哭,左永璇心头一惊,看她脸上不复冰霜,眼神无比温柔地望着男童,出手绢为他拭泪,他只觉脑袋一阵空白。
“他——是你儿子?”他突然有些痛恨自己醒得太早。
“是。”跟在翔儿后头进门的安七巧直率地代答:“不过是义子,我们相思可还是待字闺中的姑娘。”
“七巧。”常相思无奈地凝睇好姊妹一眼。这些事本不用跟个外人解释。然而“待字闺中”四个字比什么十全大补药还有效,瞬时便让原本病恹恹的左永璇变得神采奕奕。
“太好了!”他坐起身,完全不管身上还扎着好几银针,只想快快将她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