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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真可!建邦在肚子内大骂起来,‘江河企业’是由江家和左家共同建立,左家应该负责的是建邦的父母亲,但是当他年
二十岁那天,父母即相偕私奔,将庞大的责任丢给他,身为独子,他没人可推卸,只好认命地承担下来。
江家人口众多,因年高无法管事,建邦当然不敢要求老人家出来劳累,但是其他的人却一个比一个还会装笨,一个比一个还会躲,什么责任都不愿意担当,每天游手好闲,过著让建邦羡慕的可
生活。
其中最令建邦羡慕的可行为是——每个月的薪资、车马费、顾问费…照领不误。
想到这里,左建邦的心理极度不平衡。
‘不行!建邦,再忍耐一阵子,静洁还没生产,我想刚文这个时间不会来公司。’杨秘书见多江左两家人将‘富贵钱财’看成‘毒蛇猛兽’,她不摇著头叹气,对于建邦的孩子气抗议行动,为了公司众多员工的生存,她不得不端出长辈的模样来制止。
‘那么…午餐那个约会取消掉,我绝对不将吃饭当成工作。’建邦明白放假是不可能的事,无奈地只好坚持一向的原则。
‘好吧!那项约会取销。’杨秘书见他实在可怜,加上明白急必反的道理,于是点头同意。
‘今天所有的事能不能也取消?没有长假,至少我总可以放一天假吧!’她的松动让建邦更进一步,垂涎地望着她。
‘不行!’杨秘书见他的表情很想笑,不过她明白这些孩子都宠下得,于是端起脸,坚决地摇头。
建邦认命地叹口气,瞄一眼墙上的时钟,站起身说:‘杨秘书,走吧!开会的时间到了。’杨秘书见他垂头丧气地走出办公室:心里很不舍,但是…公司不能一无主,如今江左两家只有建邦会留守公司,她不得不硬下心。
谁知,一个简单的企业会议,被建邦主持得变形,首先他该做的工作,是在主管里头挑选适当的人选,一一将该负的责任,以训练的美名推到高级主管身上。
被钦点的主管没有建邦预测的欣喜若狂,一个个的摇头,坦承能力不足,个个推卸当头落下的伟大责任。
早巳觉得烦躁的建邦,见到无人敢担负起他的责任,下即将冲口的怒?,维持一贯温和有礼的形象,挥手示意会议结束,走出会议室。
杨秘书由他的动作,明白他正在强腔的怒气,耸耸肩安抚不安的主管们离去,摸摸良心,的确给他太多
力了,无奈地只好取消午餐前所有的行程,给他一段平静的时间。
虽然行程已取消,但是桌上仍有堆积如山的公文,建邦坐在办公室看到公文,闷气更是高涨,不过他心里最气的还是不负责任的江刚文。
怒火高涨中的建邦伸手拨了刚文的行动电话。
‘喂!’‘刚文,快滚回公司,什么理由都没用,我快累垮。’建邦听到刚文的声音,立即劈哩啪啦?了起来。
‘建邦,我有苦处,我若没盯好静洁,肚子里的孩子会让她玩掉。’刚文拿著电话,嘴里诉苦,眼睛不敢放松,紧盯著四位玩成一团的老少。
‘你可以带她到公司。’建邦铁了心,不理会刚文的哀叫。
‘静洁的玩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若想要公司垮掉,也不必提议这种
烈又痛苦的方法吧?’刚文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