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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老一直对总统避而不见到疑惑,庄严一番解释方才恍然大悟,倒叫他自愧在政治上的
。
“好吧,我就替你说说。”
“谢谢慕老,谢谢您。”庄严自是不尽。
泽叔当然一下子就听明白慕老那套套话是什么意思。
“慕老,您就直说好了。”
“墨林,这个事我看就算了吧。”
“那倒无所谓,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就不能当这个参议长?”
“墨林,上边的意思我们也很难猜得透。”
“慕老,您说的上边是谁?”
“墨林,你这个问题我真的很难回答。”
“是总统先生吗?”
“墨林,你就是知道是谁又能怎么样呢?”
“慕老,当不成这个参议长,我只能回去作一个商人。即是一个商人,我就不能不考虑考虑投资与回报的问题。”
“墨林,听我一句话,这里边事很多,不可斗气呀!”
“哈哈哈,慕老,跟您开个玩笑。”
“墨林啊,有些事得想开点儿。”
“谢谢您。”多年养成的习惯,使泽叔认识到当今最有权威的那个家伙如今已经完全把自己当作敌人来对待了,虽然当年曾经是惺惺相惜慕名朋友。
“许你不仁,就许我不义。”泽叔暗暗咬了咬牙。
他按了按铃,秘书小姐推门进来。
“叫秘书长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