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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杂种。”
“阿健,你说的那个方觉是不是有点儿秃顶,大扫帚眉,脸麻子?”霍四问。
“是。”
“听说是个副局长。”
“你说的那个是不是让泽叔收拾了的那个家伙?”阿七问。
“是。”
“泽叔为啥收拾他?”阿健问。
“他调查泽叔,想收拾泽叔。”阿七说。
“早晚给黑打死。”
“你咋落他手里的?”霍四问。
“那天他正好在站前派出所里,让他给认出来了。”
“啊。”
“阿七,你给撞啥样啊?”
“没事,住几天院,就好了。”
“是荣哥给钱住的院,没啥大事,就落点儿小病,
天下雨不好受。”霍四说。
“那车没赔点儿钱?”
“赔他妈个。”
“别说赔钱,连句好话都没落着,人家有钱有势,咱得罪不起。”霍四说。
“啥人哪?”
“荣哥说,那小子他爹是北京的啥次长,那丫头他爹是上海的参议员,反正他妈的都。”阿七说。
“咋处理的?”
“咋处理呀,人家不依不饶,非让咱们赔车,荣哥好说歹说都不成,就求了魏先生,总算了了。”
“他妈的,没想到那个小丫头人长的
好看,竟那么刁。”阿七愤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