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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家法!”北斗举起手中的戒尺“这是我带来的嫁妆,小时候念书时先生用来打我的,今天我特地带来让你也享受享受!”
“呃?”宣赫赶紧挪开股下的凳子,不敢离她太近“我说娘子,你迫切想复仇的心情我很理解,但冤有头债有主,当年打你的先生并不是我呀!”
“当然不是你!”她冷笑道“若你有本事做我的先生,我还用得着带这么多嫁妆来吗?”举起戒尺往那三口大箱子一指。
宣赫一瞧,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三、三箱都是这、这种东西吗?那我岂不是要被打成猪头?娘子,你该不是为报复我那骗你下水才嫁我的吧?呜…我怎么这么命苦?”揪住头发不住哀嚎。
北斗望着眼前愁云惨雾的男人,不由得暗暗叹气。这,就是我的丈夫!
她说:“只要你把最上面那只箱子搬下来,我就再不用家法对付你。”
“真的?”宣赫双眼一亮“这还不简单?”跳起来就跑去搬那箱子“嗨…起!”没动静。
“起!起!起!”然而还是纹丝不动。
“呼!”他着气问:“娘子,你都带了些什么来?这么重?”北斗走上前“拿着!”把戒尺
到他手中,抬手握住那箱子两侧的手环,稍一使力,箱子就被举起然后稳稳地放到地上。
“哇!”宣赫惊得目瞪口呆“娘子,你好大的力气!”
“戒尺给我。”她拿过尺“手伸出来!”
“干吗?”他立即把手背到身后,慎戒地盯住她。
“手伸出来!”她沉下脸,不怒自威。
“好吧!”他极委屈地伸出手。
“啪!”打得又快又狠,让他连想躲都来不及。
“哇噢…你好狠心!”
“这是惩罚你身为七尺男儿却手无缚之力!”
“我又不天天打架,长那么大力气干吗?”他扁着嘴抱怨。
“哦?居然还敢还嘴?不错,再把手伸出来!”
“不要!”他立即躲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