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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妤闭上眼,承受他炽热的吻。
此刻,这双眸的男子是她十七年来视为爹爹的男人,她曾以为自己是幸福的,可以有这样一位好爹爹,可是长大后才懂得,只要披上这层枷锁,就再也挣
不掉。
他的指指渐渐攀上她的柔细的肢,掌心度来的温度熨烫着她的肌肤。
他的舌那么温柔,轻微的动作怕一不小心就伤害到她。
抠十七年来,他将她捧在掌心呵护着…
她喜听他叫她宝贝,喜
看他无可耐何的皱眉,就连生气时就不忍心骂她…
长妤紧紧抱住他,爹爹,所有的罪都由我来背,你没有错。
枭她热情的回应他的吻,手掌抚着他宽阔结实的膛,寂静中,除了急促的
声,似乎可以听到他咚咚雷人的心跳声。
他扒下她的衣服,出她雪白的肩头,随之落下轻轻的吻。
她仰起头,粉晶滢的肌肤,映出一层动人的嫣红光泽。
他的眼神是热烫的,替她解衣的手曾是战场上挥毫几十万大军的手,曾是批阅奏章的手,此刻,竟微微颤抖着。
芙蓉帐中透出一片。
夜明珠散发的滢光下隐约可以看见的两个身体。
他勾起一只脚,踢落了玉勾,层层纱帐垂落下来,堵了外头的视线。
他看着她,所有语言化为息。
他褪去自己的衣衫,昂藏的身躯覆上她的,长妤躬起身子和他,雪白的颈子上暴出几道青筋,如缎的黑发散了一地,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快活,她腿双踢蹬着,在他身下辗转轻
。
他血脉沸腾着,毫不犹豫投入她设下的魔障,如一只扑火的飞蛾,不残留半分理智。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可面对他,长妤还是有些不能适应,生涩的回应着他给予的快,每一次冲刺都能在她体内掀起巨大的波涛,她双手紧紧抓着被单,只能
息。
帐内充斥着***的气息。
他抱着她疲软的身子,起
帐一角,尖指一弹,殿外烛火经风一摇,终于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