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七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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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晋朝的时候,妇女束发,束好后,用丝线紧紧扎住头环,名叫“撷子髻”起初是从廷兴起,随后全国都免费仿效。晋朝末年,终于有晋怀帝、晋惠帝被俘杀死的事情发生。

妇人饰兵【原文】晋惠帝元康中,妇人之饰有五佩兵。又以金、银、象、角、玳瑁之属,为斧、钺、戈、戟而载之,以当笄①。男女之别,国之大节故服食异等。今妇人而以兵器为饰,盖妖之甚者也。于是遂有贾后之事。

【注释】①笄:一种簪子,用来住挽起的头发。

【译文】晋惠帝元康年间,妇女的服饰有五件是兵器。又用金、银、象、角、玳瑁之类材料做成斧、钺、戈、戟等饰物来佩戴,把它们当作发笄。男女有别,是国家的重要礼节,所以服饰、饮食等有所不同。如今妇女却用兵器作为服饰,大概是妖孽太厉害了。于是就有贾后的事件。

六钟出涕【原文】晋元康三年闰二月,殿前六钟皆出涕,五刻乃止。前年,贾后杀杨太后于金墉城,而贾后为恶不悛①,故钟出涕,犹伤之也。

【注释】①悛:悔改。

【译文】晋惠帝元康三年闰二月,太极殿前六座钟都出泪水,了五刻时间才停止。前年贾皇后在金墉城杀害杨太后,而且贾皇后作恶,不思悔改,所以钟泪,好像是哀伤的样子。

乌杖柱掖【原文】元康中,天下始相效为乌杖,以柱掖其后,稍施其镦①,住则植之。及怀、愍之世,王室多故,而中都丧败,元帝以藩臣树德东方,维持天下,柱掖之应也。

【注释】①镦:柄末端的平底金属套。

【译文】晋惠帝元康年中,天下开始互相仿效制作乌头杖,用来支撑胳膊。那以后逐渐在杖末加上平底金属套,走路停留时,就竖立手杖支撑身子。到晋怀帝、愍帝时代,王室多灾多难,京城衰落败坏。晋元帝以藩臣身份在东方树立德行,维持全国,这是从旁边支撑胳膊的应验。

贵游倮①身【原文】元康中,贵游子弟,相与为散发,倮身之饮,对婢妾。逆之者伤好,非之者负讥。希世之士,不与焉。胡狄侵中国之萌也。其后遂有二胡之

【注释】①倮:同“”【译文】晋惠帝元康年间,贵族子弟披散头发,赤身体,聚在一起饮酒,互相玩婢女和妾。不这样做的伤和气,批评这样做的被讥笑,合世俗的人以不参与其事为。这是胡人、狄人侵占中原的萌芽,那以后终于有了二胡的作

人入庭【原文】太安元年四月,有人自云龙门入殿前,北面再拜,曰:“我当作中书监。”即收斩之。庭尊秘之处,今人竟入,而门卫不觉者,室将虚,下人踰①上之妖也。是后帝迁长安,阙遂空焉。

【注释】①踰:超过。

【译文】晋惠帝太安元年四月,有一个人从云龙门进入殿前面,向北方两次叩头,说:“我将担任中书监。”军立即逮捕并杀死了他。皇是重要机密的地方,如今卑的人竟然进来,而门卫没有察觉,这是室将要空虚,地位低下的人逾越地位高贵的人的妖兆。此后皇帝迁都长安,这里的廷就空虚了。

牛能言【原文】太安中江夏功曹张骋所乘牛,忽言曰:“天下方,吾甚极为,乘我何之?”骋及从者数人皆惊怖。因绐之曰:“令汝还,勿复言。”乃中道还,至家,未释驾。又言曰:“归何早也?”骋益忧惧,秘而不言。安陆县有善卜者,骋从之卜。卜者曰:“大凶。非一家之祸,天下将有兵起。一郡之内,皆破亡乎!”骋还家,牛又人立而行。百姓聚观。

其秋张昌贼起。先略江夏,诳曜①百姓,以汉祚复兴,有凤凰之瑞,圣人当世。从军者皆绛抹头,以彰火德之祥,百姓波,从如归。骋兄弟并为将军都尉。未几而败。于是一郡破残,死伤过半,而骋家族矣。京房《易妖》曰:“牛能言,如其言占吉凶。”【注释】①诳曜:欺骗惑。

【译文】晋惠帝太安年间,江夏郡功曹张骋所乘的牛突然开口说话道:“天下将要大,我非常疲倦,乘着我往哪儿去?”张骋和随从的几个人都惊奇害怕,于是骗它说:“让你回去,不要再说话了。”半路上就转回家了。回到家,还没有卸下车驾,牛又说道:“回来怎么这样早呢?”张骋更加担忧害怕,把这件事藏在心头,不说出去。安陆县有个擅长占卜的人,张骋去找他占卜。占卜的人说:“大凶的征兆。不是一家一户的灾祸,全国将要发生战争,整个郡内,都要家破人亡啊!”张骋回到家,那头牛又像人一样站起来行走,人们都来围观。

那年秋天,张昌贼军起事。他们先占据江夏,欺骗惑百姓说是汉朝国复兴,有凤凰来降临的吉利,圣人出世。参加造反的人都用红抹额头,用来突出火德的吉祥。老百姓人心动,积极参加造反。张骋兄弟几个人都担任将军都尉,没有多久他们都失败了。于是整个郡被破坏凋残,百姓死伤的人超过半数,而张骋家被灭族。京房《易妖》说:“牛会说话,事情像它说的一样,可以占卜吉凶。”败屩①聚道【原文】元康、太安之间,江、淮之域,有败屩自聚于道,多者至四五十量。人或散去之,投林草中,明视之,悉复如故。或云:“见猫衔而聚之。”世之所说:“屩者,人之服。而当劳辱下民之象也。败者,疲弊之象也。道者,地里四方所以通,王命所由往来也。今败屩聚于道者,象下民疲病,将相聚为,绝四方而壅王命也。”【注释】①屩(juē):草鞋。

【译文】晋惠帝元康、太安年间,长江、淮河域,有破烂草鞋自己聚集在道路上,多的时候,达到四五十双。人们有时候把它们收捡起来,扔在树林草丛中,第二天去看,又都像原来一样。有人说是看见野猫把它们衔来聚集在一起的。世上传说:“草鞋是人的低穿着,它受劳受辱,是平民百姓的象征。破烂,是疲劳困乏的象征。道路,是大地的纹理,四方用来通,皇上的命令通过道路传达。如今破烂草鞋聚集在道路上,是象征平民百姓疲劳痛苦,将要聚集造反,堵绝四方通,并且堵皇上传达命令。”狗作人言【原文】永嘉五年,吴郡嘉兴张林家,有狗忽作人言曰:“天下人俱饿死。”于是果有二胡之,天下饥荒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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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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