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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函萧轻哼的同时,温热的大掌早已迅速抓来她藏在袖口里的柔荑。
冷!她的手怎会如此冰冷?洛函萧敛起眼,视线慢慢往上调至云画舸一张带有几分异常红晕的容颜上。
好暖和喔!就如同爹爹握住她的手时的觉是一模一样的。可不可以再握她久一点呢?
“坐下。”洛函萧松开她的手,示意她坐在他面前。
然而,她仍旧失望了。所以在他的手一离开她的柔荑时,她竟有股想反握住他的冲动。呵,云画舸,你是怎么搞的呀,难道你不明白这种贪念是最要不得的?
忽地,她又骤觉那股温热并没有离开她太久,她难以置信地僵直身子,愕愣地望着洛函萧那张沉下的绝俊面庞。
“你受寒了。”洛函萧缓缓收回贴抵在她前额上的手,肯定说道。
哼,真是倔,明明都已经冷成这样,还不愿对他开口。
心一震,她连忙在他有所动作前急急开口:“我不要紧的。”想也知道他是要去请大夫。
步伐倏停,洛函萧回身盯视她,“不、要、紧?”低沉的冷音教云画舸明白她若没给他一个合理的答案,她想隐瞒之事就有可能会被揭穿。
“我的体质本就如此,公子毋需为我担忧。”
“为你担忧!”啧,她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他只是不愿在回京的路上还要分神照料一个麻烦。
再迟钝的人也可以明显受到他话里的嘲讽,其实,在她最后那句话一说出口时,她就想立刻将它
回嘴里。
“公子尽管放心,画舸绝不会耽误你上路的时间。”她的体温虽低,但比起方才发作时,已是好得太多。
“你确定不必?”他可不想在半途上还得为她的病四处找大夫。
“画舸倘若真有不适,定会告知公子的。”假如真有那么一天,大概就是她的垂死之吧!
“你会吗?”洛函萧嗤笑了声。她略带孤僻的子,他可是充分领教过了。
一听,云画舸有片刻的忡怔,不过她很快便回道:“会的。”
“哼,你倒是回得笃定的,那之前的三夜,你又怎么解释?”他马上戳破她的谎言。
“我只是怕冷而已,况且犹如公子方才所言,拿这种小事去烦公子,只会让公子看笑话罢了。”希望他别误会她是拿他先前嘲笑她的话来反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