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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師弟,還住的習慣麼?”那條鋪滿落花的小徑上,廖小軒緩緩行來,看見楊缺,臉上出了笑容,打着招呼。楊缺點了點頭,笑道:“還行,廖師兄這麼早來找我,可有事情?”廖小軒走到近處,臉上
出了一抹遲疑。道:“我知曉陳師弟不想我多問,只是我心中實在有些疑惑,那
比試,你為何要主動認輸?以你的實力…”楊缺抬起手,阻止了他繼續説下去。微微一笑。道:“我認輸,只是想驕那些人的心,讓他們小覷我。讓他們大意。”説到此,他頗有意味地看了廖小軒一眼,道:“廖師兄,你不會以為我是故意要讓你勝出的吧?”廖小軒沉默片刻,抬起一雙誠摯的眼眸,坦誠道:“我的確是這樣認為的。”楊缺笑了笑,搖頭道:“廖師兄,我與你並不
悉,你又不是女人。我為何要讓你呢?”廖小軒眼中
出一抹異芒,看着楊缺,道:“所以,我才疑惑。”楊缺聳聳肩,笑道:“你想多了,我並沒有讓你。我只是想要贏的最後的勝利而已。”廖小軒聞言,淡淡一笑,眼中光芒閃爍,卻是並不相信。
“陳師弟,為何有時候我看着你的背影。總是覺得有些悉?”他忽然問道。
楊缺頓了頓,心中微暖,卻道:“大家的背影,都差不多,不是嗎?”兩人正各懷心思地説着話,不遠處落花繽紛,一名身穿鵝黃衣裙的少女,笑
地行來。
“陳師弟,你有客人啊?”她走到兩人近前,好奇地打量了廖小軒一眼,隨即眨着大眼睛笑道“你是廖師兄吧?我認識你,你那的比試,我可是記憶猶新呢。”廖小軒臉頰微紅,以為她説的是那不戰而勝的一局,他心中有些不自然,頓了頓,禮貌道:“師妹是來找陳師弟的嗎?你們聊,我就先走了。”剛要離去,卻聽郭蕁道:“沒事的,我今
來,是想告訴陳師弟一件事情,你聽聽也無妨。”楊缺看了少女一眼,目光看向了她的身後,忍不住道:“連師姐今
怎麼沒來?”郭蕁聞言,笑眯眯道:“我就知道你要這麼問,你昨
就見了連師姐一面,就被她
得神魂顛倒了啊?”
“連師姐?難道陳師弟説的是那名連晴師妹?”廖小軒一聽,有些驚訝,那連晴的名聲,在整個清源宗可是響亮的很。
那少女不僅容貌嬌媚,身材一,身後翹的不像話,更重要的是,她修為高深,在不久前,已經突破到元神境的境界了,實力更是為那些女弟子中的翹楚。楊缺“咳咳”地兩聲,目光看向了廖小軒,道:“你也認識連師姐?”廖小軒搖了搖頭,道:“我沒有見過,不過聽別的弟子説,她生的很美,那裏很…很翹。”
“那裏是哪裏?”楊缺見他吐,嘴角
出一抹笑意,故意問道。廖小軒微怔,
吐吐,被他看的不自在,只得紅着臉道:“
股…”郭蕁咯咯直笑,道:“陳師弟真是壞,故意逗人家啊。”廖小軒聽了她的話,方發覺上當,不過他看了楊缺一眼,也不敢多説。
“哦,我差點忘了。”郭蕁停住笑,眸子看着楊缺,道“你剛剛不是問連師姐怎麼沒來麼,我告訴你吧,因為她去找她喜歡的男人了。”楊缺微微一怔,道:“當真?”郭蕁道:“我騙你幹嘛,那男弟子可優秀了,連師姐早就心儀他了,今天一早得知他來到落花源後,就喜滋滋地跑去找人家了。”廖小軒疑惑道:“今早才來,那位師兄不是比試勝出的弟子嗎?”郭蕁搖了搖頭,眸中出一抹狡黠,看着楊缺道:“陳師弟,那人雖然不是勝出的弟子,但是也比試過,並且還是被你打敗的。”楊缺一聽,雙眼微眯:“是趙旬?”郭蕁點了點頭,道:“就是他,他雖然在比試中失敗了,但是由於修為已經到了元神境的境界,多加了幾分,並且資質非常不錯,被長老破例帶了進來,並且也獎勵給他了與你們同樣的權利。”
“也就是説,他現在也可以在落花源,挑選女子?”楊缺臉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他嘴角出一抹冷
,問道。郭蕁以為他是為了連晴的事情動怒,不
嘆息道:“陳師弟,你不要太難過,連師姐現在是元神境修為的弟子,她早就對我們説過,她挑選的道侶,修為絕對不能比她低,那
比試時,她就對趙師兄情有獨鍾,你…”楊缺淡淡一笑,道:“我沒事,只想聽到他的名字,有些厭惡罷了。”他抬起眼,望着遠處火紅的朝陽,眼眸中,寒芒閃爍。
“趙旬啊趙旬,沒想到,你也來了,並且,你一來,竟然要搶走連師姐…”他緩緩握緊了雙拳,殺意瀰漫的眼中,金芒,一閃即逝。***郭蕁帶來的消息,讓楊缺平靜的心裏,瞬間掀起了。他開始後悔起來。早知道趙旬會破例進入落花源,獲得享受女子的資格,他就算冒着暴
功法的危險,也絕對不會讓他活到現在。
而更加讓他不能接受的是,那絕世尤物連晴,竟然會鍾情於趙旬,並且很可能會在最近的某個夜晚,把那人的身子,獻給這個差點讓他橫死的仇敵。他的心中,絕不能忍!
“郭師姐,趙旬可分的住處?”他思索片刻,面上不動神,向着郭蕁問道。郭蕁點了點頭,指了指不遠處的地方,道:“他就住在那邊的小屋裏,我早上就是從那邊過來的,當時連師姐很是開心,忙着與他説話,懶得管我呢。”楊缺點了點頭,卻聽一旁的廖小軒疑惑道:“陳師弟,你與那趙旬,到底有何仇恨?”
“陳鬱林”與趙旬有仇,在比試的那一,台下的弟子都知道了,並且他並沒有刻意避諱,反而很大膽地説要繼續殺對方,雖然在那些弟子看來,他很自不量力。
“何仇?”楊缺嘴角出了一抹冷笑,道“也沒什麼大仇,就是一定要取他
命而已。”廖小軒一怔,眉頭微微皺起,沉默下來。
過了許久,他終於忍不住,勸道:“陳師弟,以你現在的修為,還不是趙旬的對手。你現在應該韜光養晦,暫時忍讓他,不然…”
“不然他會想方設法。殺了我,是嗎?”楊缺接着話道。
廖小軒嘆息一聲,點了點頭。郭蕁的眉宇間也充滿了擔憂,道:“陳師弟,連師姐説了,她如果能夠與趙旬成為道侶,就會來警告你。讓你放棄殺趙旬的心思,不然她也會對你不客氣的。”
“是嗎?”楊缺聞言,眸中忽地寒芒閃爍。他抬眼看向了那邊的小屋。眼中出一抹冷意,心裏暗暗:連師姐,我原來還有些猶豫,不想施展那個計謀的,不過既然你如此發了話。那麼,就不要怪我了。
“其實我對趙旬,也很厭惡。”廖小軒沉默半響,臉上出了複雜之
,似乎在回憶着什麼“他曾經,害死了我的一個朋友,並且我那個朋友。還對他有過救命之恩…”楊缺心中一動,目光看向了他。
嘴動了動,卻沒有説什麼。
“執法大長老…”正在此時,一旁的郭蕁,突然失聲驚呼起來。不遠處的小徑上,出現了一名神威嚴的黑袍修士,在他身後,跟着身穿白衣的趙旬和身姿
人的連晴。三人片刻間,來到了草屋前。
“你就是逐花比試上,獲得第一名的陳鬱林?”李遂帶着一股懾人的氣息,走近了楊缺,眼眸冷冷地看着他。楊缺心中顫動,竭力壓制着殺意,面上的神,波瀾不驚,道:“弟子正是陳鬱林,不知長老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