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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堅定地表示她是個好女人,對來看屋子的他温柔又有耐,那麼也應該會是一個賢良能持家的老婆。
這是什麼歪理!
她表面上什麼都不計較,是個好説話的人,可是也有對某些事情偏執的時候,像情,她沒有模糊地帶,也不喜歡跟別人搞曖昧,喜歡就喜歡,不喜歡,也不想給對方模糊的遐想空間。
一個對她有好卻有理説不清的男人,她已經沒有撇步,只能很孬地見一次躲一次,等那人死心。
“簡醫生有房有車有診所,這麼優的男人可不是想要就有,要不是我已經有大軍,名花有主…昀心,你到底是嫌他哪裏不對你的胃?”薛曼妮居然嘆起來,言下之意,要不是已經有張大軍這個正牌男友,也想吃了簡醫生這
草。
“我又忙又懶,不想找麻煩。”不想讓關係複雜,公歸公、私歸私,和客户兩清地守好自己的本分,沒什麼不好。
她不想去細究自己的心態,説難聽一點,沒覺硬要因為寂寞,或是沒人追而去將就誰,實在不是她的作風。
薛曼妮一隻手突然撫着哈昀心的額頭。
“沒發燒啊,還是你的眼光有問題?好男人你看不上,別告訴我你的目標是什麼豪門之類的。”那也太好高騖遠了。
倒不是認定離過婚的女人就沒機會嫁進豪門,她也不認為好友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哈昀心太實際,實際得不會去胡思亂想,不過像她太實際也不好,就只是吃吃飯、聊聊天有什麼不可以?機會稍縱即逝,女人的青有限,真要説,找個滾牀單的對象也可以,哈昀心真是太保守了。
“你扯到哪裏去了?去吃飯吧,等一下還要上班呢。”
“到頂樓去吃?”頂樓透風,有遮陽大傘,有花園可以欣賞,是旭員工吃飯的最熱門選擇。
“我回辦公室去拿便當。”還有一樣,帶便當也是旭員工的美德之一,大家看在有餐飲津貼的份上,物價又波動得不象話,開始努力地帶便當,還互相
換着吃,竟也漸漸蔚成風氣。
“那頂樓見!”薛曼妮説。
“嗯。”想回到辦公室拿便當的她從茶水間出來,經過模型展示廳的時候被櫃枱小姐給喊住。
“區經理,剛剛有人送了東西給你,我看你不在,就代為簽收,現在應該在你的辦公室裏面。”
“謝謝。”她點頭致意。
回到辦公司,門一打開,一盒包裝美,以亮
系緞帶包裝的盒子就放在最顯眼的地方,但是沒有卡片,沒有署名。
哈昀心拉開緞帶,打開包裝,是一盒頂級到近乎珍貴的巧克力。
她恍惚了,時間似乎回到某一年的夏天—從來人踩着樓梯,劈哩啪啦的響聲就能發現他的愉快。
韓漱一進門就抱住正在忙着看賬單的她,將臉貼到她後背,聲音高亢,“我找到駐唱工作了,老闆和我簽了約,你高不高興?”
“什麼?我一頭的汗…真的我就知道你是有才華的,有才華的人不會被埋沒。”他親了親她的腦勺,“看我帶什麼回來給你?”那是pub老闆給的禮物。
“巧克力啊!”她鄉巴佬,長那麼大也只吃過金莎還有七七加這兩種廣告打很大、價錢很便宜的巧克力。
一個盒子裏只有三片的分量,他卻眼巴巴地帶回來給她,就為了讓她開心。
巧克力有催情作用,因為它含有苯乙基胺的成分,會讓人到幸福愉快,也是世界上最天然的抗氧化劑。
韓漱細細解釋給她聽這巧克力的來源。
他説那個叫amedei的巧克力來自意大利,使用的是可可豆中最好的極品porcelana,porcelana種植地在委內瑞拉距離海岸一小時車程的山坡小鎮上,年產3000公斤的豆子,在經過意大利amedei細緻的做工生產出來極為珍貴的巧克力,數量稀少,有保存期限,在巧克力的背後還有手工編號來證明它的出身。
她這才明白它的價值。
他們分吃了那些巧克力,你一口,我吃你的嘴,你咬一嘴,我分吃你的吻,打情罵俏後是瘋狂熱烈地**—那是一個很遙遠的夢了。
她虛地把巧克力收起來,茫茫地搭着電梯到頂樓,把幾乎要被她揣得發皺的盒子送給了嗜甜食如命,驚呼連連質問她這哪裏來,並抱着巧克力説要把它供奉起來的薛曼妮。
哈昀心苦笑,心想眼不見為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