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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有種惹他不快的覺?
“我…我想請問,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或畫得太差,所以…”她了下無助的
,“所以不再給我工作了?”
“誰這麼説的?”他兩臂併放在桌上,盯視着她的目光灼灼。
她立刻別開眼去,沒膽子與那過分有神的黑眸對視。
“剛、剛才瑋如説,社長大人指示、指示不用再派給我工作,是…是真的嗎?”她好想咬掉自己的舌頭,為什麼結巴更嚴重了?
“還好畫圖不用説話,否則我們就沒有合作的機會了。”他的嘲諷讓她困窘的紅了臉頰。
“對不起。”她垂下了頭,眼淚快掉出來了。
葛重九起身,同時拿起桌上剛才翻閲的那本書,走來她身旁,靠着桌沿,將書擱上無措緊扭的小手。
那是一本英文書,從封面看起來像是青少年文學,但又像是奇幻小説。
她抓好書沿,預防它掉下去,納悶不解的抬頭。
“你英文行嗎?”
“尚、尚可。”
“兩個字也會結巴?”他難以置信的笑出聲。
“你是有多怕我?”算了,看在她怕他怕得要死的份上,就讓她繼續喊他“社長大人”吧,説不定他強她喊他“重九哥”、“重九”之類的,她會嚇得暈厥。
暈了就不好玩了,他可是沉浸在作她、欺負她,看她小臉紅紅、不知所措,舌頭老是打結的愉悦裏啊。
“沒、沒有…”該死,又結巴!
“你回去把這本書看一看。”曾鬱喬低頭看看手上的書,再抬頭,“我英文沒好到能翻譯。”會話尚可,翻譯實在有困難啊。
“我也不相信你有什麼好文筆。”好犀利的一劍。
對!她就是投稿兒童繪本被退稿好幾次的庸才。
她很清楚,不需要特意提醒她,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