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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幕戲劇中都有一個讓人值得同情的角。在這幕悲劇裏也是如此,而這種角
往往以女
居多。這幕戲裏,這一角
當之無愧地可以頒給苗月月。
苗月月足夠引起大家的同情。同情一:她在這幕戲裏扮演的是被丈夫拋棄的子,忠於愛情卻被愛情背叛,這點足夠引起大家的同情;同情二:單是苗月月的形象就夠引起大家的憐惜。她是一個十足的病西施:高挑的個頭,白皙的皮膚沒有一點血
,自怨自憐的神情加上時不時的長吁短嘆,僅靠想像也能猜測出這個女人的私生活。丈夫
在外尋花覓柳,
子夜夜在家獨守空房。所以,她把自己的時間全部消耗在畫畫上,以畫畫為藉口來維持她僅有的自尊。
原先那批攀巖愛好者從山上下來了。已到中午時間,他們留在“神魔山莊”準備吃過午飯再走。一時,“神魔山莊”喧囂起來。外人的加入給這個被謀殺案籠罩的山莊注入生機和活力,他們的到來終於驅散了一些連來的陰霾和憂鬱。大家紛紛加入這羣生力軍,就連一向喜歡安靜的苗月月也不例外。
確實,苗月月正和這批攀巖愛好者熱烈地談着什麼,她神采飛揚,蒼白的膚
因為
談的熱烈有些緋紅。終於,?u鶴髮現這個叫苗月月的女人有着非凡的魅力。而她的丈夫,竟然沒有發現這一點,實在太暈菜了。
説起錢毅,這個時候他在哪兒呢?
實際上,錢毅和涵冰在一起。他們在二樓的走廊上聊天。錢毅的手中拿着一包瓜子,涵冰正從他的手中拿瓜子悠閒地磕着。片片瓜子皮從二樓的空中飄下來,倒像是下了一場瓜子雨。偶爾,錢毅會看苗月月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愛意,但這種愛意轉瞬即逝。
自從方水雯被殺後,涵冰就和錢毅走的很近。這讓?u鶴有些擔心,這樣子持續下去,會不會給涵冰帶來危險?
午飯準備好了,無非是些回鍋、清蒸魚、醬炒茄子等十幾個炒菜,主食有大米、饅頭和麪條。大家歡聚一堂,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頓午餐。
吃飯的時候,?u鶴的身邊坐着攀巖愛好者的領隊。他是一個30歲的男子,健談而明朗。即使面對?u鶴這樣沉悶無趣的人,也能侃侃地説個沒完。
“你們在這裏住多長時間了?”
“沒幾天。”?u鶴簡短地回答他。
“你們也是攀巖愛好者嗎?”不知怎麼,他竟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u鶴有些納悶,他從哪裏看出來“我們”是攀巖愛好者呢?
“我們”又指的是誰和誰呢?或許是因為沒有得到?u鶴的回答,他指着苗月月説:“你和她不是一夥的嗎?”就目前來看,?u鶴和苗月月不得不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不得不共同面對方水雯的謀殺,不得不一起接受調查,從這方面來講,“我們”確實是一夥的。?u鶴點頭説:“恩,是的,算是吧。”他有些興奮,驚喜地再次説:“你也是攀巖愛好者?”又是這句話,從哪裏看自己是攀巖愛好者??u鶴還沒接受過除了跑步之外的任何運動呢?像攀巖這樣高水平、高技術、高難度的運動,?u鶴不敢想像自己會怎麼面對它?或許這輩子都沒有面對它的勇氣。
他指指苗月月説:“她就是一個專業的攀巖愛好者,水平還不是一般地。”?u鶴放下手中的筷子,愣了。苗月月?專業的攀巖愛好者?是不是太搞了?不會是玩笑吧?她是玩攀巖的?回想起苗月月的形象:蒼白的膚
、弱不
風的身體,怎麼也和攀巖扯不上邊?
男子繼續説:“我們剛才聊了一會兒,她玩攀巖真的很。知道那個以險峻出名的“沖天峯”吧,她還攀過那個峯呢。她可是不一般的高手,什麼時候,我還想邀請她來我的團隊呢。”這番話徹底推翻了?u鶴對苗月月的看法。那個看起來柔弱不堪的女
到底還有着怎樣不為人知的一面?想到這裏,?u鶴悄悄起身,上到二樓,找到苗月月的房間。門虛掩着,大家都在樓下的院子裏吃飯,沒有人注意她。她小心地推開門,在房間裏搜索一番後,發現卧室靠牀邊的角落裏有一個鼓鼓囊囊的袋子。她輕輕地拉開拉鍊,果真:在這個袋子裏,
滿了攀巖用的繩子、釘子、掛鈎等一系列專業的攀巖工具。
如果這些是苗月月的東西,那就是説,苗月月並不像她外表所展現給別人的一樣病弱,她有着相當老練而捷的身體。
這意味着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