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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是深圳吧,或者是香港。逛逛商店、看看電影什麼的。”他的微笑是涵冰見過最討厭的東西。涵冰這樣想。
妘鶴耐住子探尋地問:“我今天要去深圳,您可以把她的地址給我嗎?”
“不,她沒有告訴我地址,但不管怎麼樣,我在一兩天內會有她的消息,就怕她不是一個好聯繫的人。我認為丈夫和子之間應該有充分的自由。”説真的,這藉口牽強極了。
然後,他引着她們離開客廳,打開門,護士把她們客客氣氣地送出去。賓利老實地停在院子裏,她們鑽進去,妘鶴髮動汽車,駛上車道離開療養院。
車開出療養院有一段距離後,妘鶴剎住車,焦急地看着涵冰説:“情況不妙,她已經離開了。”這會兒,涵冰反倒鎮靜下來,她肯定地回答説:“或者已經被他殺了。”她一定還活着,妘鶴這麼想,因為處理屍體等問題很麻煩。當然,妘鶴相信,即使她死,她的死亡也會被安排得很自然,像意外事故引起的。也可能她會被強行帶走,或者還被控制在療養院。
下一步怎麼辦?問題不能總梗在這裏啊。妘鶴的想法是,涵冰去追查高媛兩個人的行蹤,而妘鶴留在這裏繼續監視醫生。她想劉珊珊很有可能還留在療養院裏。
雖然,涵冰不是很喜歡妘鶴的安排,但是到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再説,妘鶴説得確實有道理,她留在這兒毫無益處。
按照警方提供的地址,涵冰找到惠州廣廈街17號。可是她徹底失望了,這裏一個鬼影子都沒有。顯而易見,這裏壓沒住人。到此,涵冰追查高媛夫婦的計劃以失敗告終。
她漫步走出17號,在一個鮮吧那裏要了一杯草莓冰
凌。她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咬着冰
凌吃。電話想起來,是妘鶴打來的。她問這裏進展怎樣。涵冰回答得有氣無力,沒啥進展,別説高媛了,連低媛都沒有。
電話中,妘鶴停了一會兒。涵冰想她一定在思考。可是能怎樣呢,已經這樣了,什麼進展都沒有。
冰凌快啃完了,涵冰想掛點電話,等想好了再打給我吧,她想這麼説。這時,妘鶴突然開口了,她向涵冰建議去一下律師所,查一下杜超的遺囑。
杜超?杜超是誰?涵冰一時還有些暈乎。第三次提到杜超的時候,涵冰想起來了,死者吳恩基是杜超的朋友。難道吳恩基的死和杜超有關係?這也太扯了吧。
不過妘鶴的建議好像容不得質疑。涵冰嘟嘟囔囔地答應了,一肚子不樂意。
當然,要從堂堂正正的律師嘴裏套出話很難,不過涵冰自有涵冰的方法。她經過一個律師界泰斗的介紹,找到了杜超的律師。沒費多少時間,這個楊律師就開口了。
杜超是去年十一月從美國旅行回來的。他是房產界大亨,超級有錢,但沒有近親。在這次旅行中,他認識了一個叫高麗的女人,她很漂亮,並且很聰明。高麗有一個丈夫好像叫張豐。
在旅行中,杜超被高麗引了。他接受高麗的邀請,來到高麗和張豐在惠州的松林別墅,並住了下來。
在別墅住了一段時間後,他發現自己患上了癌症。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他的據是他的家人中都是患癌症去世的。
在最後一段時間內,他為癌症痛苦不已,他拒絕接受治療,寧願選擇平靜地離去。在一個晚上,他服下大量安眠藥,留下一份遺囑,然後平靜地去世了。
這麼一推論,高麗和張豐就是高媛和高雷夫婦。他們影響或乾脆殺死了杜超,然後騙取了全部財產。
後來吳恩基出現了。他是杜超的好友,他了解杜超的格,他一貫主張把錢全部傳給血緣親屬,如果沒有,他寧肯捐給慈善機構,但他絕不對不會留給兩個陌生人。
繼而,吳恩基開始調查杜超的死因。這引起了這兩個騙子的恐慌,他們跟着吳恩基來到果嶺,製造了一起墜崖事故。緊接着,他們冒充死者的姐姐把屍體領走了。
是這樣的嗎?那麼這兩個騙子是誰?還有,死者最後那句話:為什麼不去找小潔又是什麼意思?
與此同時,妘鶴對劉珊珊的失蹤到十分焦慮。她認為劉珊珊不會被貿然幹掉,那樣很不明智,但妘鶴也不相信她會突然失蹤,至少她應該給自己留個口信。
假設醫生真的是事後主謀,那麼他一定會立即採取行動。很快,劉珊珊的屍體就會在離這裏不遠的地方出現,或許從海水中撈出來,或者在懸崖底下被發現。要知道,醫生很擅長此道。
妘鶴知道,要想製造一起意外得需要一定的時間,至少要二十四小時才行。早上,她們出現在療養院,這已經引起了他的恐慌,他得抓緊時間了。
在這段時間過去之前,如果劉珊珊還在療養院,妘鶴決定冒險將她找到。
想了一會兒之後,妘鶴就匆匆離開了。
當天晚上,一位戴着頭盔和眼鏡的帥哥出現在療養院附近。妘鶴騎不好掛檔摩托車,只好勉強租了一個腳踏的。她倉促地把摩托車推到後面的叢林中,然後小心翼翼地走下來。
她沿着圍牆走到一扇小門前。這門跟以前一樣沒鎖,他再次四下看了看,確信沒人注意,便悄悄地溜進門去。
奇怪的是,今天晚上,療養院萬籟俱寂。妘鶴制止了腦中那些亂七八糟恐怖的想法,心想,如果劉珊珊還在裏面,她一定要把她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