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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是一望無際的白,白的牆壁,白的器械。
剛踏進門就好像到了另一個世界:穿大褂的醫生和着制服的護士行匆匆,病人家屬坐立不安,血
模糊的傷患病人躺在擔架上不能動彈,到處都是消毒水味兒…
想到前不久剛從這裏出來,現在又進去了,我渾身都不舒服。
炎恩軒的身體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
我在醫院裏躺了一個月人就瘦得跟東非難民似的,他比我躺得更久,會不會…
藍睛,你不要想這些沒用的了!
但緊張的情緒卻控制不住,我每走一步,心就往上升一釐米,很快它就懸到了嗓子眼兒。
"放心啦。美少年的身體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一樣光彩照人。"炎恩軒一臉輕鬆地安我,但我知道其實他的心也很慌亂。
林沐風推開特護病房的門,我咬咬牙低着頭走了進去。
守在病牀旁邊的一個氣度不凡的女人立即站了起來:"小風,你們來了?"
"阿姨,您好。"不用猜,她是炎恩軒的媽媽。可能是因為保養得當,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過多的痕跡,只有皺眉的時候才能夠看到眼角的細紋。
炎媽媽的五官和炎恩軒非常相似,由於幾個月積累的憂鬱和疲勞,她的眼眶有些發黑。
"阿姨,您回去休息吧。如果恩軒看到您這麼累也不忍心的。"林沐風走到她身邊,很有禮貌地説道。
"如果不忍心,他也不會睡這麼久了,這孩子還在怪我…"炎媽媽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炎恩軒冷哼一聲:"這女人,真會做戲。"
"炎恩軒,你怎麼可以這樣説自己的母親?你沒有看到她很難過嗎?還是早點回到自己身上去吧。"我看着病牀上那具已經枯瘦得不成人樣的身體心疼不已——他哪裏有半點"火天使"的風采,如果不是儀器上還顯示着微弱的心跳,可能所有人都會把他當木乃伊。
"你討厭我,要趕我走?"炎恩軒突然動起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少説廢話。"
"可是你的身體已經成這樣了,如果你不盡快回去,留下什麼後遺症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