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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着,達克啓動了監視法陣,法陣裏,兩個穿黑衣、戴氈帽的高個子偷偷摸摸在門口停下,東張西望一番,掏出叫做夜鶯的開鎖工具撥開門鎖溜進去,東翻翻西看看,然後趴到櫃枱下邊去不知幹什麼,一會兩個人提着一包鍊金材料溜出來,還沒忘了把門鎖好。
伊莎貝拉氣壞了:“大白天入室行竊?好膽啊!”達克道:“我倒不覺得是入室行竊,小心點,進去別亂摸。”三人進門,達克直奔櫃枱,俯下身檢查一番:“啊,地毯下邊裝了一個觸發式的火焰法陣,讓我們看看牽引線接到哪兒了…試管架上?只要我們坐下來,拿起試管架——轟!”弗朗西斯驚道:“這不是盜竊,這是蓄意謀殺!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伊莎貝拉怒道:“我就知道那個紅頭髮女人有問題!”
“一定不是她,幹掉我們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如果在拿到emp和flash之後,或許還有那麼一點點可能。想想看,我們以前還在哪碰上過這倆傢伙?”
“沒有了,只有酒館。但是,就這一會兒工夫,我們也沒得罪他們啊。”
“他們是那個讓弗蘭西斯幫做實驗的鍊金術師派來的。他們知道我們跟他接觸,要殺我們滅口。我跟弗蘭西斯打招呼,他們起了疑心。”弗蘭西斯不明白:“為什麼?只是打個招呼而已啊。”
“因為你跑到琺蒂岡之外來了,他認為你察覺了什麼,要離他的控制。所以,小哥,你要想活命,最好跟我們説實話,到底是怎麼回事。”當天晚上,達克前往宗教裁判所緝捕隊,拜訪了凡妮莎隊長。
凡妮莎聽説有一份大功勞要分享,趕忙召集了幾個實力比較強勁、腦子又活絡的隊員,開起了秘密會議。
達克把一張巨大的手骨掛圖投在魔法影像上:“各位請看,這是正常人的手骨和肌解剖圖…”有個懂醫的隊員驚呼一聲,站起來道:“這真是完美的圖片,您可以把它留下來嗎…啊,大姐頭,我錯了!”凡妮莎一巴掌把搗亂的傢伙
翻:“再
話老孃就讓你叼着這張圖在裁判所大門前犬坐一天!”
“是,是,對不起!”達克笑了笑,繼續道:“我們再看這一張。”這次是一片驚歎。但沒人再説話。
“可以明顯看出第二張的手部肌發達得過頭了,把手掌撐得又大又寬,這樣的手非常有利於抓握,發達的肌
帶來了可怕的握力,
據我的推算,捏碎核桃什麼的只是小兒科,它可以輕鬆捏碎人的頭骨。這樣的肌
絕不可能是自然生成的,是異端。”凡妮莎皺眉:“這異端也太好認了吧?”
“辨認和清除不難,難的是,是誰製造了這種技術,他要幹什麼。”有人實在忍不住了,道:“或許當搬運工不錯?不用到這種程度,能保證力氣大、不掉東西就好了。外觀上也只會被認為是手大。”達克道:“我很想跟你一樣把人往好處想。不過,你的想法錯了。在我家就有一個——就是各位今天上午痛打的那一位。”凡妮莎道:“那個叫魔手的?沒什麼了不起嘛。”
“是的,他引以為豪的只有握力,並非整體的力量。所有跟他掰手腕敗下陣來的對手,都是因為手骨被握碎、變形而敗陣。拉開架勢對戰,在座的任何一位都能一腳踢翻他。”凡妮莎興趣缺缺:“我以為什麼大功勞,抓起來往上一送就好了嘛。”
“實驗品必死無疑,真正的異端逍遙法外。”
“你是説,這背後有一大串異端?”
“只有抓住葡萄藤,才能抓起一大筐葡萄,對不對?”
“有道理,下一步有什麼建議?按口供去琺蒂岡抓人?”
“既然那個鍊金術師能隱藏在琺蒂岡,一定經營起了自己的勢力,跑到琺蒂岡去大海撈針顯然不合適,説不定還要被反咬一口。不如放長線釣大魚。”凡妮莎挑起眉:“哦,聽起來不錯麼,不過,你也是鍊金術師吧,怎麼反過來幫我們這些教廷走狗了?”這句話説得人人側目。
大姐頭,你一句話就把我們全變成走狗了啊。要黑這傢伙也用不着先自黑吧?
“鍊金術自身有發展規律,目前這個階段,還是對神保留敬畏比較好。一切非人類的生命體,隨便玩;跟人類生命有關的事情,別碰。這,就是我的觀點。”凡妮莎想反駁一句:“那過了這個階段就可以連神也一起玩麼?”但是想了又想,還是把這句話嚥了回去。
就算是個變態,也是股坐在老孃這邊的變態啊,先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