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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還在時,他便是以監察的名義總領靖南軍,作為靖南軍實際上的統領,五個總兵有三個都是他心腹,當然,在南王被圈後,三個總兵都被叉掉,各自換了人上台。
但問題是,這新換上的人也不是一個派系,再有僅存的另外倆總兵也不是省油的燈,所以這新都統就壓不住了。
上陣打仗,不能令行止,而是各自為戰,甚至還要互相扯後腿,二十萬大軍被打的滿頭包也就不是什麼稀奇事兒了。
趙長寧新來,便是先去見了那位新都統。此人姓馬,身上有個伯爵爵位,也是軍中打滾長大的人物,仗打過不少,不然也不會被皇帝派過來。但現在問題是,他不買趙長寧的賬。
自先頭碰了個釘子之後,趙長寧倒沒有多生氣,畢竟他確實是資歷淺麼,滿打滿算從軍也才七年,而且近兩年也不是一直在軍中了,但蕭秋雨很生氣。
這一位是什麼人物,不是説他比王爺皇子更大牌,當然實際上按照真實身份來説他身為兄長——即使是隻大幾分鐘,比趙長寧大牌也沒什麼,主要是這人生存的環境不一樣,脾氣也不一樣。
別看趙長寧前十八年被寵着,後八年雖然吃了苦頭,也算是歷練出來了,但總的來説,脾氣還算好,實際上,你便是觸了他的黴頭,只要你夠理直氣壯,他就能寬容。
但蕭秋雨不同,看看他是被誰養大的?從小就耳濡目染的,再加上他的工作對象又是用不着仁慈的,時間一長,這身上就帶着些戾氣,頗有一種那種看你順眼便縱着你,看你不順眼就滅了你的意思,當然,這是在有人惹到他的情況下。
好在這人還是有些幾分職業道德,幹一行愛一行,並沒有打算逆天而行,若不是真惹着他,他不會搭理你的。
但很明顯,那位自視甚高不把趙長寧放在眼裏的馬都統,便惹着蕭秋雨了。
覺得趙長寧嘴上沒辦事不牢也就算了,但你好歹面上恭敬一點兒,堂堂王爺也不是沒有那個度量,你心裏嘀咕貴嘀咕,好好辦事他也不會把你怎麼着,但你臉上這麼明顯,不是明擺着得罪人嗎。
蕭大人橫行西北這些年,除了剛出道那會兒被人小瞧過,這些年哪裏還碰到過這種不長眼的人物。
所以蕭秋雨的提議説白了,就是叫趙長寧下辣手,快刀斬亂麻的把不聽話的人都給辦了,剩下聽話的人幹事不就行了嗎,反正南越也不過五六萬人,靖南軍二十萬,就算是打個對摺還比南越人多呢,只要領頭的不犯渾,還能幹不贏?
趙長寧之所以不同意,就是因為打擊面太大,牽連太廣,皇帝把他來。可不是叫他搞內訌的,死的人太多,影響不好。
而且,蕭秋雨這次跟過來,其實是有些犯忌諱的,他領着的是鎮北司,西北才是他的地盤兒,如今跑到南邊兒來,還是要低調些好,不過憑藉趙長寧的面子。也只是讓蕭秋雨換了個面具,但行事作風上,還是不説了。
至於徐延徹為何會出現在這裏,那就簡單了,飛鷹衞的存在,可不是就為了搞監察得大臣們聞鷹
變的,他的職能範圍其實
廣,眼下便要被趙長寧當做特種部隊來用。
趙長寧出京時便跟皇帝打了報告,借調天狼衞來用。因天狼衞算是飛鷹衞下屬,皇帝便直接叫了徐延徹跟他溝通。
溝通的結果就是徐延徹將京中的那一攤子扔給了心腹,自己親自來到了南疆,之所以來得晚了。是因為他中途轉了個圈兒,調集下屬幹活去了。
不過徐延徹時間趕得正好,若是再來幾天,説不定趙長寧就真的取了蕭秋雨的法子下狠手了。
見徐延徹這故玄虛的樣兒。趙長寧還沒説什麼,倒是蕭秋雨有些不耐煩,冷冷道:“什麼消息?”徐延徹瞧了蕭秋雨一眼。接着眼神又落到趙長寧身上,微笑道:“在南越,還有王爺一位故人,王爺不會忘了吧?”趙長寧眉峯微蹙,這個他倒是沒忘,不過跟眼下又有什麼關係?
別是徐延徹挑這時候專門來消遣他罷?
眼看趙長寧開始眼神不善,徐延徹也不賣關子了,只接從袖中出一張絲絹來放到桌上道:“王爺請看罷,這是我手下兒郎們得來的消息。”蕭秋雨伸指將絲絹扯平了,便打眼瞧去,卻不料這一看,倒是愣了愣。
上面的字兒不多,但是寥寥幾句話,卻叫人不得不心生嘆:“俗話説
賢夫禍少,看見娶
也得擦亮了眼才行啊。”趙長寧也顧不得蕭秋雨這難得的多話了,越看面
越沉,最後卻是忍不住握起了拳頭:“這些,都是真的?”徐延徹慢慢笑了起來:“自然是真的,比珍珠還真!”想徐延徹大概也不能拿這種事兒開玩笑,趙長寧垂下眼睛,許久才道:“你給我看這個,又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莫非王爺不明白?”徐延徹一雙黑瞳仁定定的看着趙長寧,然後便收斂了笑容,正
道:“雖然此計有失光明,但卻能最大減少損失,這不是王爺希望的麼?”
“荒、謬!”蕭秋雨一字一字,眼睛好像毒蛇一般纏繞着趙長寧,冰冷而又無情“那些蠢貨,死便死了,有何可惜!”又看向趙長寧,滿眼的不贊同:“此計不妥。”一直在旁沒怎麼吭聲的中年男子此時卻是清了清嗓子道:“兩位可否先説明究竟是什麼計策,我們再來討論是否可行?”他是趙長寧手下的幕僚,跟了趙長寧不少年了,雖然蕭秋雨和徐延徹都氣場強大,他還不至於不敢開口。先前不説話,也只是沒到他説話的時候,閒談什麼的,以他的身份還是不要嘴的好。
只是他沒料到這兩人打啞謎的説了幾句,就爭上了。按説兩人搞諜報都是專業人士,但打仗的水平…恐怕夠嗆罷?
趙長寧緩緩抬手,阻止了蕭秋雨和徐延徹的對峙:“不用爭了,徐統領的意思我明白,擒賊先擒王,此計若成,倒可畢其功於一役,但於我而言,卻做不出。”利用一個女人,還是曾經深愛過的女人,縱然現在不愛了,他也做不出來,更不要説,兩人的立場還是敵對。
徐延徹沉默了一下,卻忽然笑起來:“也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王爺確實沒必要以身犯險,但既然此計可行,不如蕭大人代勞如何?”ps:不知道咋回事,明明網絡是好的,卻打不開網頁,登陸費了老大勁兒,後台也是,刷新了好多遍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