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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牀上盤算着,還有幾天就過年了,不知這大清的年要準備些什麼?現代過年越來越沒有民俗味了,就像是十一放長假。院中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隨即悉久違的聲音傳來:“爺不在,都造反了,連個人影也未見。”心裏一喜,十三回來了。與十三相處久了,似朋友,又似親人,心裏漸漸地也有一種依賴。忙從坑上跳起,掀開布簾跑出了門。我欣喜地喊道:“十三爺,你回來了!”十三披着鬥蓬,兩手捏着兩邊,英姿煥發,臉含笑意快步向我走來。一個不留神被他攔
抱起,轉起圈來。我可沒心境配合,達到《
鵰英雄傳》裏的唯美境頭,早嚇得雙腳騰懸亂踢“啊啊”數聲,驚嚷道:“十三爺,你搞什麼,快放我下來。”十三笑呵呵地扶住暈頭轉向的我,側頭問道:“怎麼?不高興了?可有想我?”氣嘟着嘴,笑着斜倪了他一眼。這小子又長高了,
外的收穫不小,白皙的膚
風吹
曬換成了健康的古銅
,俊朗的臉上漸
成
男人的氣質,憂鬱的雙眸重新瘓發光澤。真為他高興,終於走出了喪母陰影。
十三探究的神,才
覺自己的失態,忙低頭整了整袍子,掩飾心中的羞
。扁扁嘴道:“奴婢那有不高興的份,十三爺是容月的知已好友,哪能忘了?十三爺在外面可盡興?”
“哈哈,當然是如魚得水,狐狸皮足可以給你做件衣服了。”説着一羣人轉身到了廳堂,小順子忙幫腔説了十三的豐功偉績。我接過他的斗篷,笑回道:“十三爺,我可不敢穿,奴婢已經狐假虎威了,要真穿上,還不被別人扒了奴婢一層皮去。”十三翻動眼瞼,上下打量我一眼,好似重新認識我,戲謔道:“那就隨你吧,論腦子也跟狐狸不分上下。”我揮了一下帕子,朝他撅嘴道:“切,爺可真抬舉我,也不只誰是哪隻笨老虎?”半口茶被他噴了出來,還嗆得直咳嗽,捂了捂嘴,笑意難掩地道:“真是個嘴不饒人的狐狸。”小順子、小李子,小萍看着我們你一句我一句拼着,在一旁傻樂。説了會話,十三梳洗了一下,又出門去了。
過年的氣氛越來越濃了,寫對聯、貼窗花、掃塵,忙忙碌碌。向來不喜繁雜,廳裏案几上的兩個花瓶老是空空的,想着打掃也方便些。一早小萍就催我去御花園,説是園中的一棵紅梅開的正豔,給房中增點喜慶。
果然,園中暗香浮動,幾個宮女唧唧喳喳繞着梅樹選點魁枝。宮裏人多是非多,免起爭端,我停步遠望。等她們走後,靠近一看,才發現紅梅樹枝上留下了一處處摺痕,開得最好的幾枝定是先被選去了,若是梅能開口,定是淚滿面。不
嘆道:“明媚鮮豔能幾時,一朝飄泊難尋覓。”身旁傳來淡淡的嘆息聲:“好好的一樹紅梅,經你這麼一説都暗淡無光了。”側身一望,原來是四阿哥,不知何時靜站一旁,對上他柔和的眼神,臉竟泛起紅暈,忙低頭請安道:“四爺吉祥!四爺何時來的?”他竟沒有那
的冷然,摘了一朵梅花在手中把玩,對我柔聲道:“剛路過,你也是來折梅的,要哪枝?我幫你。”望着一樹傷痕累累的梅樹,着實不忍,痛惜地道:“謝謝四爺,現在不想折了。”他面
疑惑,濃眉微皺,注視着我道:“怎的又不想了?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我急速地接口道:“有花堪折勿需折,莫待無果空折枝,讓它在自己該呆的地方,開得更豔吧!”四阿哥微微一怔,
嘆道:“沒想到,幾
不見倒生出小女人的情懷來了。不需幫忙,那爺走了。”
“四爺慢走!”呆呆地凝視着他匆匆離去的背影,一想自己定是犯花痴了,輕笑着轉身離去。結果被小萍一陣嘮叨,不就是梅花嗎?於是選了塊粉的布,找了幾
分杈的樹枝,做起布花來。傍晚十三回來稱讚了一番,説是可以以假亂真了,心裏還是有點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