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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唯一我無法知的,就是此時女人的內心。每當我的知覺像觸手一樣想要伸向女人時,就會被一塊寒冷得像冰塊的鐵板頂了回來。我只能是在空氣中隱秘了身體的幽靈一樣。在女人咫尺之遙的地方,默默的注視着女人的一舉一動。
卻不能接近她,甚至連她的面容都看不清。
女人身處一個巨大的圓形石室,而她自己則正處在石室的中央,周圍的蠟燭發出了詭異的紅光,讓她本來穿着的雪白婚紗,都被染成了血。在石室的一角,有一尊奇怪的銀
神像,四隻手,兩隻腿,而兩腿之間,有一
長長的柱狀金屬,在紅光中泛着光澤。
而就在女人注意這個角落裏沒落的神像的時候,這個神像竟然動了,從他的四隻手上伸出了幾道細長的銀鏈子,發出着一種只有死亡喪鐘敲響才會有的刺耳的金屬撞擊聲音。而這些銀鏈子,也竟然就在這種聲音中被賦予了生命,如同蜘蛛吐絲一樣,在空中結成了一張巨大的網。而這張網,將女人緊緊地束縛了起來,接着,慢慢的拖向了石室的空中。
四周中的紅燭,突然就像血一樣,不斷湧出蠟
,蠟
順着鐵鏈,從四面八方向她
過來。女人沒有發出任何聲,她在默默地忍受着這一切,雖然渾身的肌膚仍然因為緊張和恐懼而不自
地顫抖着,但她看上去卻並沒有打算反抗的意思。
慢慢地,蠟不斷地滴到女人的身上。這蠟
彷彿對布料如同有腐蝕
一般,讓女人身上的衣服慢慢在蠟
的侵噬下變得千瘡百孔,接着,隨着一陣如同飛絮一般的華麗閃爍過後,在空氣中化為一片片的碎片。滑膩的肌膚,矯健的腿雙,纖細的
肢,圓潤的
脯,女人一切的美好都被暴
在了空氣中,而又瞬間被這蠟
開始一點點
噬。
就像是分佈在身上的血管一樣,紅的蠟
開始不斷在女人的身上蔓延,就像是被賦予生命力的經絡一樣,竟然讓女人彈軟的肌膚開始在蠟
的擠壓中開始慢慢被擠壓出一道道細小的山丘。
尤其是部和
前的柔膩肌膚,幾乎就像是要被勒得爆裂一樣劇烈的膨脹着,卻又偏偏無法掙
這看上去柔軟如水的束縛。
終於,女人內心的恐懼摧毀了自己的堅忍,從她本該婉轉如黃鶯的喉頭,發出了一陣陣奇怪的呻。這種聲音,聽上去就像是一個身患惡疾的人一樣,有着
重的鼻息和痛楚的呻
。
然而,眼下的這一切,終究是沒有人會聽到的,也有有人會來解救女人。甚至空氣中幾乎和她咫尺之遙的我,也無法改變這一切。在她的視線裏,依然只有那座神像。
只是,這神像竟然也活動了起來,一步步走向了她。兩腿間本來下垂的鐵,此時已經變成了朝天的角度,跟周圍的銀鏈一樣,上面也滴上了蠟
,顯得更加詭異。
女人終於放棄了掙扎,但身上的蜘蛛網卻得寸進尺一般,緊緊的牽扯開了她的腿雙,然後用力的分開。女人知道,就算是自己用力掙扎,自己的反抗也會如同泥牛入海一般無力,只能任由自己帶着女人獨有腥臊氣息的私密的下體,暴在了神像面前。
而此時,神像腿雙間的那子,已經生長到可以觸碰到神像鼻子的位置了。
接下來神像要做什麼,似乎她內心也清楚。終於,她的神經開始徹底放鬆,因為她已經無法再改變這一切。此時的她,只能選擇默默的等待。
“轟隆。”一聲悶雷在我耳邊突然炸開,周圍充滿着混沌的一切,在模糊的意識中變得真實起來。我一想不喜歡山城的這種盛夏的悶雷,但剛才多虧了這一聲悶雷,才將我從夢魘的深淵中喚醒。窗外,婆娑的大雨傾斜而下,拍打着老舊的玻璃窗。周圍的空氣中,瀰漫着這個山城在下雨時,獨有的那股腐敗的氣味。
我努力的睜開眼睛,想要去尋找那個女人的蹤跡。然而,當我的夢醒來的時候,女人不見了,甚至她身上那一種獨特的氣味也不見了。此時的我,躺在一個破舊的小旅館的房間裏,忍受着這裏濕的氣味,和隔壁傳來的那些體力漢們震耳的打呼聲。
我呆了一陣,然而用手臂支撐着幾乎就要散架的身體,從牀上坐了起來。三個月的時間裏,關於我的一切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原本擁有的一切讓人羨慕的東西,權利,金錢,名望,女人,曾經不過是我唾手可得的東西。然而,就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裏,這一切都開始離我而去。
悔恨跟絕望,曾經甚至讓我想過要結束自己的生命。然而此時,彷彿經歷過生死輪迴的我,就如同行屍走一般回到了這裏。我不知道當我從新出現在這裏會意味着什麼,也許在很多人眼裏,這是一次復仇的開始,很多人定然會認為,我要去奪回那些原本屬於我的東西。
但其實,在我的內心中,我本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活過來,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回到這裏。如果真的要追究其中的原因,恐怕,只能説是因為幾個在我生命中至關重要的女人,此時還在山城,還在等着我吧。
“啊…”一陣女人的聲音,劃破雨跡刺入了我的耳朵。這聲音很輕,如果不是因為我此時就在窗户邊上,我決計不會注意到這一下變化。糟糕的天氣,此時不光將整個山城跟外界隔絕起來,甚至連這山城之中的聲音,也被她完全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