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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憲原,周敬堯,李琛,甚至曹金山也算在內,都被籠罩在這張因為煙雲十一式而結成的網中間。
“可能張先生並不知道的是,鳳巧爺在手受傷之前,除了經營老鳳記銀鋪以外,還一直負責給周家的首飾行做技術顧問。”老薑的話在:“大概是在一年前,當時我剛好從山城搬出來,我見過一次鳳巧爺。在當時,老闆已經出事了,鳳巧爺看上去很焦慮,他總會覺得那件事情總也會落到他跟他女兒的頭上。”物傷其類,同樣作為父親,我完全能從老薑的嘴裏,體會到他們作為父親對自己下一代的擔憂。
心中想起某件事情,突然又是一顫。
“因此在當時,鳳巧爺給了我一個木匣子。”老薑並不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讓我想起了蘇彤的事情,而是繼續説道:“木匣子裏是一迭銀片。他説他將很多事情的真相刻在了那些銀片上。倘若他真的出了事情,那我手中的東西至少可以讓整件事情不至於石沉大海。其中一半,他放在了自己的親戚那裏,而另外一半,他想託我保管。今天我讓東陽找的,也就是這個東西。”
“嗯,那我們要行動得快一些了。”我心中突然隱隱擔心,那個一直躲在黑暗中的和衷社,會在我們之前動手。
於是用力加大了油門,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榮縣的縣城。
很快,我們見到了老趙。
只是他現在的狀態,跟心中焦急的我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如果此時我手中有一警
的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用這
警
在這個老頭子頭上用力的砸幾下。
他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那個鳳巧爺給他的東西有多重要,竟然慢條斯理的從一大堆的廢棄的金屬零件中去刨出了一個已經被鐵鏽摩擦得有些破損的盒子。
若不是因為這個盒子是用結實的楠木製成,恐怕此時早已經被蟲蛀壞了。
“我説這位老闆,如果你們再晚來幾天,我恐怕就把這塊木頭拿去換酒錢了。”這個老趙不光邋遢,而且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遊手好閒強調讓我對他更煩。
而是接着喃喃説道:“我忘了我把鑰匙放到哪裏了,只能把盒子撬開了。”説罷,就要去旁邊的地上拿起一個大的鑿子。
“別。”我十分擔心這個過程中,老趙會讓我唯一的線索遭到破壞。
於是一把將他手中的盒子搶了過來。
只是在手中打量了之後,我卻發現這個木匣子並沒有鎖眼。
只有在周身上有幾道不易察覺的狹小的縫隙。
“這個盒子不需要鑰匙,是用九宮飛星的機關鎖製成的。”老薑來到我身邊,不慌不慢地接過木匣子翻看了一會兒説道:“在巧爺將這個盒子給我的時候,曾對我説過,他在盒子裏裝上機簧。我們如果強行打開,會傷到裏面的東西。”老薑一邊説着,一邊像解孔明鎖一樣,在盒子的不同位置的橫栓上一點一點嘗試着推按。
我沒有去打擾老薑的思考,而是將那個老趙叫到一邊,跟他詢問起了鳳巧爺年輕時候的事情。
而很快,我們就聊到了當年鳳巧爺手受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