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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説昨夜你房裏有男人的聲音?”
“你就為這事找我來?”又掩嘴打了個哈欠。
“你!究竟有沒有?”雲盡忠心急的問。
“沒有。”她懶懶的回答。
“可是小小説…”
“別管那丫頭説什麼,爹不是有急事,這會不急了?”那丫頭的嘴不牢,看她回頭怎麼教訓她!
“啊,對呀,十萬火急啊!裳兒,真出事了,爹派去追譯官的人回來稟報,他們狂追了三天,才發現那名信差已經暴斃途中,身上的信也不翼而飛,你説該如何是好?”他這才慌急的問。
“槽了,爹,這下你真糟了!”她也微微變臉。
“裳兒,説不定這只是一個意外,你説是不是?”他猶抱着一線希望。
“譯官的死鐵定不是意外。”她立刻澆熄了他的希望。”爹,你這個户部尚書的位子多少人覬覦着,臻妃更是視如肥,想安
她的胞弟取代你,這事你不是不知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就為一點小利便上了她的當,這會爹的這封信定成了臻妃要脅你的把柄,一不小心就將你冠上個勾結外族,圖謀不軌的罪名,屆時你還有命在嗎?”她心急的數落。
雲盡忠一聽,立刻面如死灰,跌坐太師椅上,啞然無語。
男人翩至,女人則陷入沉思,恍若未見。
“有心事?”滿足後,男人問。
眸瞳一瞟。”嗯,我爹出事了。”
“跟臻妃有關?”
“唷,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説真的,你到底有多少耳目潛藏在京城?”暗訝地看向他,愈瞭解他愈覺得他深不可測。
“不多,恰恰六千。”
“六幹?”雲裳咋舌。原來小小一個京城就有六千個密探充斥,難怪他耳聰目明,什麼骯髒事都逃不過他耳裏。”那我爹身邊有幾個呀?”
“秘密。”他笑得討打。
她也不客氣地真朝他口賞了一記五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