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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個妹妹啊,格就是火辣,從小就沒人能治住她!還是相思有辦法,這整棟樓的馬桶刷下來,三妹估計真得哭了吧?”夏侯淳一都忍不住偷笑啊,有人幫他管教邢娜,他才能來這裏品品茶!
算是偷得浮生半閒嗎?
想起之前相思在賭石時候的表現,邢琛寒若冰霜的俊顏上,竟也浮現出了一抹難得的笑意。
夏侯淳一見他如此,便收了心,説起正經的。
“二弟,你為了能引出那個在幕後陷害相思的神秘人,而故意用這樣惡劣的態度對她,你就不怕…神秘人還沒出現,她就率先離你而去了?”夏侯淳一手中提着紫砂壺,正在沖泡一壺上好的鐵觀音。
他們這些政客之間的談話,鮮少是在酒桌上的,大部分都是在茶具前。
是以,時間一長,也就養了一手的好茶藝。
邢琛坐在他的對面,手中把玩着一隻琉璃盞芙蓉茶杯。
據説這是尚東遠為了接他們,而特意讓人從景德鎮帶來的。
東西是好,可此刻的他,卻無心欣賞。
“離開我,也許那個神秘人會更快的動手。可我不能冒這個險,她不能出任何萬一。”邢琛的嗓音很淡,淡的如鄉下人家做飯時嫋嫋升起的煙。
在這樣的淡薄如霧的話語中,卻又讓人聽出來堅若磐石的守護。
他做事一向考慮周全,冉相思又是他那麼在乎的女人,他是絕不會讓她出事的。
夏侯淳一瞭然一笑,為邢琛倒了一杯茶,“愛情能讓人跳舞。二弟,看來她真的是徹徹底底的把你給改變了。以前我也有疑惑,她到底哪裏好,能讓你這麼動心?直到剛才,她對三個億絲毫不屑,轉手就將那石頭送給了你。真是個奇女子…”
“是啊…”邢琛也跟着嘆了一句,“她的確很不一樣。”
“話雖如此説,但是我擔心,這一次你這麼一鬧,她也許真的會離你而去…若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會後悔嗎?”夏侯淳一還是問了一句。
關於這個問題…邢琛自己也不是沒有想過,只不過,這答案,他並沒有得出。
只是簡單的執起琉璃盞,送到了邊。
稍稍押下去一口,霎時間,一股清甜的蘭香遍佈舌之間!
他突然就想起來了屬於相思身上的那股獨有的幽香。
如果再也見不到她,再也無法擁她入懷…那樣的子,僅僅只是這樣去想,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沉默良久,邢琛放下茶杯,卻放不下自己心中的執念。
“我不會放她離開。”愛情,是自私的。
相思,即便讓你恨我入骨,我也,絕不鬆開你的手…
夏侯淳一直聽的搖頭,“真沒想到,你竟原來也是個痴情種?愛情這種東西,我這輩子都不想碰。”
“總有一天,當愛情來到時,你會身不由己。”
…
屋內的兩兄弟一邊説着話一邊聊着人生,本沒有注意到,隔着一層薄薄的屏風,會有一個女孩正在偷聽他們的談話。
聽到這裏,女孩已是淚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