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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令人好奇,這樣的她,是怎麼為人母的?
尚東遠沒有太多的心思去思考這些,吻着她,身體不自覺的熱了起來。
沒錯。
他就是想要她。
打從那天在賭石城門口看到她的身影的時候,他就這樣想了。
或許很荒唐,很猥suo,可…
那就是他對她最本能最原始的渴望。
除掉楚念,楚小歌,是第一個令他有這樣覺的女人。
的確是,足夠獨特呢!
於楚小歌而言,她的第一次,包含痛楚和無奈,還有害怕,她本什麼都不懂,都是尚東遠一個人在做。
生楚楚的時候也是剖腹產,當時她醫生告訴她,羊水好像出了什麼問題,孩子在腹中快要窒息,可還沒到順產的子,只能剖腹產了。
那是她打工攢了好久的錢,本來是想留着做月子的時候用的,可是突然做了剖腹產,身上真是一點錢也沒有了。
之後坐月子的時候有多辛苦,真是可想而知。
好在,那些艱難的子已經過去了。
不容楚小歌想到更多,尚東遠帶着魔法的手,立刻開始遊走,揪住她的每一神經。
覺到肩頭一涼,楚小歌才發現,衣服被拉了下去。
她睜開眼,無措的抓住尚東遠的手,小聲道,“別…別在這裏…”楚楚還在房間裏,他們在客廳裏,這…
尚東遠正是情到濃時,被她打斷,立刻有些不高興,“真是掃興。”他悶哼了一聲,彎抱着她,去了卧室。
楚小歌被他抱在懷裏,眼淚不爭氣的又滾了下來。
他果然,還是討厭自己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