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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在佛教中的意思是在佛教中,通常認為人死後,神不滅,如果生前虔心修佛或者行善,則會
據功業決定將去哪裏。善終的人
身死了,但人的
神和靈魂實際上又在另外一個世界獲得了永生,所以稱之為往生。
但是漢末三國時期,佛教還沒有傳到中國。這往生的意思便是指就是故去的人,或者成為死人。道家稱之為“化”這座廟不叫“化”而叫往生有着他的原因。首先死者不是修道之人,第二死者比較年輕,約莫三十多歲。一般來説這個年紀的人死了都是不得善終的壞兆頭,但是死而復生了,便用了一個“往生”來代替。
小廟不大,也就一間房。房門外一大片荒地,已經被百姓們踩的平平整整,寸草不生。門上三個大大“往生殿”三個字寫的蒼勁有力。
進入廟內,擺設也非常簡單。一個泥塑站在最裏面靠牆的位置,手裏既沒有佛塵、書卷,也沒有寶劍、兵器。簡簡單單一襲白衣,束髮,長髯。面容清瘦,談不上骨骼清奇,只能説張的還算周正。泥塑做的還是相當真的,一緊廟門的瞬間,不經意還真以為有人站在那裏。
廟裏的佈置也非常簡單,一條几案而已,在沒有其他任何東西。几案之上全是信徒帶來的各種貢品。地上放了兩個**一樣的東西,給人們參拜的時候用。
在廟裏看了一遍,李輝皺着眉頭走了出來。離開一段距離之後,文丑道:“這些百姓怎麼對一個不得善終的人這麼崇拜?難道真的有神仙?”沒人理他。徐庶道:“二弟可記得當年黃巾之亂是怎麼發生的?”李輝點點頭:“可如今,百姓豐衣足食,怎麼還是這麼輕易相信別人?”徐庶道:“此人智謀不低呀!如今雖然豐衣足食,誰能保證十年,二十年之後依然還是現在這個樣子,如果稍有不慎,讓此人抓住機會,便就是第二個張角!”
“大哥的意思是,他還在等待時機?”李輝問道。
徐庶點點頭:“觀此人年紀也就三十多歲,和二弟不相上下,等上幾十年又有何妨,張角起事不成,是因為過於急躁,此人的做法不急不躁,慢慢聚集人氣,等到機會來臨,絕對是致命一擊!”趙雲問道:“那怎麼辦?去把往生殿搗毀?”徐庶搖搖頭:“不能打草驚蛇,現在為止,我們對這個人一無所知,這麼做只會讓他隱藏的更深,應當暗中調查,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李輝密令鮮于輔的飛龍營對往生殿,以及往生殿裏面的那個人做詳細的調查,親朋好友,關係網絡,一直那人現在何處等等一切相關事宜全部調查清楚。同時對於此人有關的所有人等嚴密監視,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可動用武力。
鮮于輔的動作很快,五天後,事情就有了大致的眉目。此人複姓司馬名懿。祖父司馬俊曾做過潁川太守。父親司馬防,一生謹慎,做過洛陽令,京兆伊,養志閭巷,闔門自守。
司馬防共有八子,司馬朗、司馬懿、司馬孚、司馬馗、司馬恂、司馬進、司馬通、司馬,人稱司馬八達。司馬懿乃是次子。
現如今司馬朗在曹處為官,其餘幾人皆不知蹤影。很有可能和司馬懿一起躲在什麼地方觀看天下形勢。另外,自往生殿建起來之後,原本在河內赫赫有名的大家族司馬家,一夜之間幾乎所有男丁和孩子全都不見了,只有老弱婦孺留在家中。
李輝道:“看來這個司馬懿蓄謀已久呀!”徐庶道:“這個司馬懿心計很深,將來必成我們勁敵,如不趁其弱小,將其剷除,則後患無窮。”李輝點點頭:“命令鮮于輔,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找到這個司馬懿和他的家人,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到!”離開河內的時候,李輝的心情非常不好,他最討厭這種躲躲藏藏的人,當然自己以前也是這麼一個人。明刀明槍,司馬懿全家可能都不夠他一個人殺的,可現在人家躲起來,等着你犯錯,這就讓人很頭痛。
到達汜水的時候,徐晃熱情的接待了李輝。同時,徐晃也説了一個情況,大約十天前,一夥男人帶着不少的孩子從汜水經過,城門守兵覺得奇怪,就多問了兩句。從一個孩子的口中得知,這夥人準備去益州,説是遊覽峨眉山。不過看上去不像,不但帶了很多的財物還有傢俱,顯然是搬家的。
李輝一聽立刻來了神:“這夥人現在走了嗎?”徐晃搖搖頭:“沒有,我覺得可疑,便將他們扣押了下來,不過有幾人逃了。”李輝大喜,要立刻見見這些人。徐晃帶路,來到城中一個單獨的院落。徐晃辦事很謹慎,不但派士兵看守,還安排人員照顧這些人的生活,為的就是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進入院內,一大羣孩子正在院裏玩耍。李輝沒有直接去見那些大人,而是了一些吃食,和這些孩子們聊天。李輝問道:“你們是從哪裏來的呀?誰説了,我就將這塊牛
給他!”一個嘴饞的傢伙立刻説道:“我們是從河…”
“二弟住口!”一個稍大的孩子立刻制止。那個嘴饞的傢伙立刻閉嘴,看了看李輝手裏的牛,有望了一眼身後,一臉怒氣的哥哥,低頭走開了。
李輝笑道:“你們是從河內來的吧?都是司馬家的孩子嗎?”
“你怎麼知道?”嘴饞的孩子立刻問道。
李輝一笑,將手裏的牛遞給他,問道:“司馬懿是你什麼人呀?”
“他是我爹!”不等稍大的孩子阻攔,那孩子立刻就回到了李輝的問題。
李輝點點頭:“是嗎?那你應該叫我一聲伯父了,我和你爹可是兄弟,已經很多年沒見了,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這一次不等嘴饞的孩子再説,那個稍大的問道:“你説,你和我爹是兄弟,又怎麼會不知道我爹在什麼地方?”李輝看了這個孩子一眼,長相倒是不錯,臉上一個拇指打的黑痣格外顯眼,一撮長就從這可黑痣中長出來。就因為這顆痣,打破了原本清秀的面容,帶出了一絲兇惡之氣。李輝道:“我剛剛從河內來,沒有找到他,聽説他在這裏,就來了,如果你們真是我兄弟的家人,我可以和這裏的將軍説説,放了你們,我和這裏的將軍很
的!”
“真的!”那個嘴饞的孩子吃的滿嘴是油,一邊啃食,一邊擦嘴,引着旁邊不少的孩子。
其中一個道:“我伯父就在院內,我給你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