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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周圍人説了一圈,阿拉坦道:“狼主也是這麼個意思。我們不能老是等着人來打,一個月後出戰!由我們鷹準部的人做先鋒,一舉攻進天門關,消了晟國的鳥氣!”
“好!好!打垮他們!打垮他們!”多年來對晟國的敵視,還有最近打了幾場勝仗,大家都鬥志昂揚。唯一沉默的只有琴。
夜晚,三更天過。
當一切都安靜下來,所有的帳篷裏的燈都熄滅了。夏夜晚的風吹過,這是個適合休息的好時辰。
不過,卻有兩道影子趁着村口換班的時間悄悄溜了出來,換班的士兵們一轉身,只看見默默月華,村口一聲雞鳴尚且不聞,本覺察不出有人進出的樣子。
那兩道影子繞過村子,在西面的一個山坡另一面停了下來。一匹白馬和一匹黑馬在悠閒的吃草。兩人騎上馬,一揚馬鞭,向西狂奔。
“為什麼我們要向西去寧綏,而不走最近的衝雲關呢?”馬上,寒霜依然一臉疑惑。
“我們沒有通關度牒,去衝雲關恐怕會有麻煩。而且直接往南,目標太大,往西邊走會好一些。寧綏是個邊陲小鎮,而且與金帳汗國之間貿易頗多,混在人羣裏會方便一點。寧綏之後,又都是些小城小鎮,估計狼主隱鷹營的勢力也很小,我們不用擔心會被認出來。”琴一面策馬疾馳,一面解釋道。
“不過啊,你幹嘛要帶這麼多的東西?”琴指的是寒霜被上的那個包袱,包袱裏大多裝的是宇文朗當初送她的寶物“錢財身外物,逃命要緊,哪裏還有閒功夫拿這些?”
“那你有沒有聽過無錢寸步難行的話呢?”寒霜道“我們這是逃命,也就是説會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定居下來。在外,沒有錢。怎麼生活啊?還是你想靠討飯過生活?”琴嘆氣道:“罷了罷了,你説什麼就是什麼,我可説不過你。今晚和明天我們趕一天一晚的路,到了後天一大早,應該就能入關了。到時候找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大隱隱於市。”
“怎麼覺我們跟過街老鼠一樣?”寒霜笑道。
“難道不是麼?別忘了。我和你。都是已經死了地人。”琴笑道。一揚馬鞭:“駕!”兩人一前一後地飛馳。
連續奔跑了一天。到了第二天地夜幕降臨。她們已經到了國界邊。遠處寧綏地城牆也隱約可見。
寒霜在小溪邊打好了水。將一個水袋遞給了琴。琴接過。喝了一口:“我們馬上就要到晟國了。今晚再連夜趕路。到了裏晟國越近地地帶。就越安全。”兩人連續跑了一天。現在正坐在一條小溪邊休息。喝飽了水。又拿出乾糧袋來。倒出一點牛乾和餅子來啃。吃飽喝足之後。琴站起身來怕拍
股後面地灰塵:“我們走吧!”
“你們要去哪裏?”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一聲突兀地喊聲。
琴和寒霜一嚇,一回頭。月光之下,不遠處有十幾個人騎着馬向此處趕來。為首的似乎是薩奇爾和忽赤。琴和寒霜已下,迅速跳上馬背一甩馬鞭,向晟國方向狂奔而去。
“凌月,站住!”身後的呼喝不斷,琴與寒霜已經沒有時間去理會他們的招呼。
“要是被抓了回去,一定沒命!”抱着這樣想法的兩人。拼命策馬狂奔。不過忽赤他們騎地是戰馬。不僅速度快,耐力也是一。不久。便與琴她們的距離越拉越近。
“凌兄弟,停下!”是忽赤的聲音。
“有什麼話好好説!”琴一面策馬而行,一面側着回頭:“放過我們吧,我們並不想去告密或是投靠晟國,我們只是不想再捲入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