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一滴汗無聲的從掌櫃的額角下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花了許多銀子從州府特意請來的武師是這麼的不堪一擊。於是他聲音發顫的道:“你…你想怎樣?”
“把我的東西還回來!如果你不想吃苦的話。”琴倒是乾脆的很。
“我們家大掌櫃的千金是縣官的家眷!”就是,咱後台硬,不怕這個死小子。
“就算是皇帝的妃子,照打不誤!”哼,這倒是欺負到太歲頭上了。只是個小小的縣官,打死你又怎樣?
“你…”掌櫃的呆住了,往常説起縣太爺的名號,一般來説理的都是訕訕退下。這個死小子是真的不知道縣太爺的名號?
“少廢話,拿出來!”琴懶得跟他磨機,手指扣着他的脖子,由不得他猶豫。
面對天不怕地不怕的琴,掌櫃的也有些怕,哆哆嗦嗦從懷裏掏出那顆寶石。琴拿在手裏看來看去,這下她有了經驗,生怕他換了個假的。確認無誤後,才放回身上。哼着道:“小心!不要被我抓到第二次,否則…”琴運氣,一記手刀,生生切下了一塊桌腳。掌櫃的驚得呆住了,連連點頭:“知道了知道了。”琴哼了一聲,轉身出了門。門口還躺着那四五個漢子。琴看也不看,抬腿邁了出去。門外早已聚集了大多數圍觀的羣眾,趴在門口看了個究竟。難得有人會敢踢“聚財當鋪”的招牌,真是這寧綏一年裏來從未有過的事啊。
看見琴出來,眾人驚喜中又有一點擔憂。這擔憂還沒開始説出口,就有一隊衙役趕了過來:“讓開讓開。出什麼事了?”掌櫃的連滾帶爬地出了當鋪:“李捕頭,那個混小子,把店給砸了!”當先那個黑臉絡腮鬍地捕頭牛眼一瞪:“好小子。在哪?給本大爺站出來!”琴心裏也有些着慌。沒想到這麼快捕快就來了。雖然自己地身份有點…不過直接見過本人地。料想也沒有幾個吧。而且哪有這麼巧地事。剛好那些隱鷹營地人就在這寧綏呢?
當然。逃得了儘量逃。陷在這個鬼地方。萬一他不開眼關了自己一二十天。等到戰爭一來。什麼都完了。琴迅速鑽到人羣裏。使開了輕功。一瞬間便沒影了。
琴連葯鋪也懶得去了。直奔客棧。回了房間。寒霜還在收拾。琴一把拉起她地手:“我們走!”
“啊?怎麼了?”寒霜很是驚訝。忽然有一臉恐懼。
“難道是…”
“別瞎想了。不是他們。”琴知道她在想什麼。
“惹了一點小麻煩。早走早好。”寒霜雲裏霧裏的和她一起下樓,到了櫃枱前。琴還是遞上了那顆寶石:“掌櫃的,你看着辦吧。”掌櫃的有些為難,思前想後,接過了寶石道:“我一看您這東西,就知道是好的。對不住了,沒有那麼多地閒錢。這樣,算上房前,我再給你五十兩銀子可好?”琴馬上答應了下來。掌櫃的去後面兑了銀子,給琴。琴讓寒霜收好,正準備跟小二去牽馬。忽然門口竄來一大堆的人。為首的是個虎背熊
。黑臉絡腮鬍的捕頭,
着
看了看。發現目標琴,連忙叫上兄弟們:“就是他!就是他砸了聚財當鋪!把他給我抓起來!”寒霜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緊緊抓着琴的胳膊。琴眉頭一皺:這羣傢伙,來的還真快!
捕快們撲了上來,李捕頭聲如洪鐘道:“這個小妞估計是他的同夥,一起抓!”
“誒!”那羣捕快們正準備抓寒霜,忽然被一隻手攔住了。琴一看,旁邊鑽出來一個少年,正是宇文護。只見宇文護淡淡地笑着,對李捕頭道:“剛剛你們説的我也聽到了。我想你們抓錯認了。”李捕頭一哼:“給我滾!搗什麼亂!”宇文護歪着頭看着琴,搖搖手道:“不不不,我不是説她。”他指着寒霜道:“我是説,這個女子。你看她的樣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要是去砸人家地店,怎麼可能帶着這麼一個柔弱女子?”李捕頭牛眼一瞪:“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宇文護笑道“帶去砸店的,當然是我嘛!”琴和寒霜瞪大了眼睛。宇文護笑得雲淡風輕,似乎不值一提。李捕頭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帶走他,還有他!”捕快們一下子抓住了宇文護和琴。
“兒…”寒霜衝上來,想要解救琴。琴搖搖頭:“沒事的,放心。你又不知道這事,別來參合了。説不定,我還要靠你呢!”寒霜還想説什麼,宇文護一閃身擋在她面前,笑道:“與其擔心那羣蠢東西會怎麼對待她,不如擔心下我會怎麼收拾她。你們可是消失了好久啊,真的讓我等得很不耐煩了。”
“你個該死的!”琴雙手被縛,便伸腳想來踹宇文護,沒踹到。她齜牙咧嘴的大罵道:“當初就該先了結了你,你才是最大的禍害!”
“嚯!當初也不知是誰饒了誰!要是那晚我真的下手,你怎麼還有機會在這裏動手動腳地,早就夫雙雙把家還了!”宇文護繼續添油加醋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