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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正在休息…”琴不想讓外人進來,畢竟她現在坐在宇文護身上,被人看到不好。
宇文彥關心地問:“我剛剛看到寒霜出去了,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
“哦,沒事了。寒霜是我要她去看看兩匹馬的,畢竟在外一晚上了。”琴一下子就恢復了神智。
“聽説昨晚你也受傷了,要不要找個大夫來看看?”宇文彥有些擔心。,我自己就已經治好了。”
“姐姐…”宇文彥在門外猶豫了半天。
“你不要走好不好?反正我馬上也要回上京了,一起回去總比你和寒霜兩個人安全地多。”琴看了一眼宇文護,宇文護點頭,她才道:“那就麻煩你了。”宇文彥笑道:“不麻煩不麻煩,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説着,慢慢的走遠屋裏地宇文護笑着看看琴道:“你麻煩來了!五弟百分百是看上你了,自己想輒琴有些驚訝的笑道:“彥兒?你沒看錯?他一直是我弟弟啊。”
“你當他是你弟弟,可人家又不是這麼想的,”宇文護笑着道。
“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的,除了皇兄之外。你可算是一網打盡了。”他要是知道宇文朗當初化名聞朗,躲在萬驥盟半個月的事情,真不知道該作什麼想。
琴撇撇嘴:“你自己還不是有九十九位侍妾,而且一路拈花惹草,我跟你比起來。可是小巫見大巫了。”宇文護也笑道:“喲,還沒成親就這麼大的醋勁…至於五弟。放心好了,只要我們成親了。他自然就不會再纏你了。不過…”宇文護眼裏光一閃“你就不想四弟麼?”
“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用再提了。我和他,有緣無分。”宇文護笑道:“真的想明白了?”琴笑道:“你這麼説,倒像是想要我還和他有點什麼似的。這麼希望我紅杏出牆?”宇文護也道:“套用你的一句話…你敢!要是敢給我紅杏出牆,直接打斷你地腿!哦,對了,你的腳怎麼樣了?還疼不疼?”琴搖搖頭。北方天氣乾燥,説了會兒話,這時候頭髮也差不多幹了。宇文護把她抱到書案前的椅子上,腳趾再檢查了一下,沒問題。
“這幾天,天大的事情都不要動腳,讓寒霜來做就是了。我可不想娶一個跛腳的娘子,你自己看着辦吧!”宇文護説着,氣定神閒的坐在她身邊。案上摞着滿滿的書,宇文護隨手拿了一本。一翻,卻是《南華經》(即《莊子》)。宇文護笑道:“你怎麼看這個東西?”琴説道:“還不是前幾天悶在這裏無聊,實在沒有什麼消遣,就只好看書了。過去在宮裏的時候也是一樣,我自己出不了坤寧宮,可是讓昭寧幫我找書,基本上把文淵閣的藏書都看了個遍。”
“整天看書?你夠厲害。我可坐不住。”宇文護攤攤,我還彈琴,和翠屏、寒霜下棋…”説到這裏,她嘆了口氣“鳳失落了也就罷了,這些年,不知道翠屏還是否在這個世上…”宇文護安道:“不要想太多了,出了那種事,能自保就已經很不容易。至少,寒霜還一直跟在你身邊,不是琴也點頭:“寒霜一直跟着我吃苦,我實在是過意不去。以後安定下來,一定給她找一户好人家。她要是能幸福,我也無憾了。”宇文護猛點頭:“為夫一定會上心地。”琴打了他一下:“還沒拜堂呢,少胡説了。…你説。我們以後怎麼辦?還去國麼?”宇文護道:“當然,我也很想去看看,號稱温婉的江南,怎麼會生出你這般硬氣的人?”琴不滿的一哼聲:“硬氣不好嗎?你還不是,油嘴滑舌的,看來晟國的土壤也不怎麼樣吧…”九月中旬,作為北方七郡的探查使、衝雲關的驃騎校尉宇文彥,帶着每年地官吏考核書,一路浩浩蕩蕩回了上京。
九月官員述職,並不是説所有的官都集體回京報告。而是自己一份政績總結。由下往上,一層層遞上去。自專,於是便有了刺史言官複議,另寫一份文書,通過言官地渠道遞上去。但是還不夠,這最後的一道關,是由幾個省地探查使通過大內密探直接刺探出來的情況。
由探查使核實彙總,於九月中旬
到皇帝手上。
本來這奏摺是不需要宇文彥直接去的,更何況最近北部軍情緊急。金帳汗國方面源源不斷的向大同以北增兵,卻不進犯,而且還總是攻擊寧綏一縣。雲天揚也和宇文彥徹夜查探了不少時間,還是想不出金帳汗國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不過宇文彥必須回去。除了報告北部的軍情之外,還有一項重要事情…宇文瀟要成親了。
宇文瀟地親事一直是宇文朗重點關切地。自從四年前宇文瀟遇襲以後,就推説自己傷勢未愈,不能成親,一直拖到了二十二歲。到了今夏,宇文朗實在忍受不住他這個寶貝弟弟獨居了,一聲令下。為宇文瀟選妃!
沒想到宇文瀟居然一聲不吭搬出了皇宮,還婉言謝絕了上門來地媒人的好意。按規矩。皇子成親之後才必須搬出皇宮,另立王府。宇文瀟這麼做,無異於宣告自己“我惹不起,但是地躲得起”的意圖。宇文朗無奈,只好自己帶頭衝進了他宇文瀟地四王力之下,宇文瀟終於承認了他有喜歡的女人。宇文朗一喜。外界盛傳什麼宇文漵卩年不惹因為喜歡男人啦,還有什麼不能人道啦。看來純粹是胡扯。不過當宇文朗喜滋滋的問到那個女人的情況時,宇文瀟卻支吾閃躲。再一問。他只能沉痛地道:“我愛的那個人,已經死宇文朗頓時啞然。搞了半天,自己的寶貝弟弟是為了一個已死的女人守活寡,這還了得?大手一揮,不準!馬上又回宮張羅,本年結束之前,一定得給宇文瀟解決終身大事!
當然,宇文彥是知道這些事的,只不過,他沒有跟與宇文瀟牽連甚深的琴和宇文護知道。很難想象他們倆在知道宇文瀟要被成親的時候還會依然如常,宇文彥不想攪這趟渾水。
琴的腳趾早已經治好了,一路走來,琴、寒霜還有宇文護自然是扮成宇文彥的貼身侍衞,雖然招搖餅市,卻並沒有人趕來找茬。廢話,宇文彥身份尊貴,又是北方七郡的探查使,身邊都是武藝高強地大內密探。沿路的官員笑臉相還差不多,決計沒有危險。
要説異象,宇文彥自然是看出來了一點。那就是琴和宇文護一路上都沒有吵架,安安靜靜地走了過來。宇文護也出人意料的沒有去拈花惹而是整天修身養,有事沒事和琴切磋下武藝,下下棋之類的,
情看上去好的不行。一來二去,宇文彥也看出點門道來了。不過大家還是謹守規矩,沒有捅破關係,宇文彥也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到了上京,琴和宇文護堅決不願意住到宇文彥的宮殿裏去…很簡單,因為宇文彥還沒有娶,沒有另立王府,還住在宮裏。琴和宇文護才不想進宮,還是住進了最大地客棧“怡然居。”不過琴表示一定要見到昭寧才離開,好歹還可以再留下一段時間。
住下了以後,琴可坐不住,她回憶起當年在天香樓和遠望樓上的美食…雖然在這兩座樓上她曾經被許卓然追打,不過菜地味道還是不錯的。而宇文護現在是比較喜歡天香樓地,當年天香樓還給他開了專座。供他每天看美人呢!
琴在屋裏忙着換裝,穿男裝,把臉龐塗黑,還黏上一撇小鬍子,寒霜也是這樣打扮。而宇文護就省事多了,身上的衣服鬆鬆垮垮地,帽子歪戴,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打扮。
琴一下子拉過宇文護,埋怨了一句:“拜託。這裏可不是寧綏小鎮,這裏是上京!宇文朗的勢力盤錯節,你不想被認出來就給我乖乖地!”説罷,拿起鍋灰就往宇宇文護躲也來不及,只要任着她把自己的臉龐、脖子塗成黑炭,當然,最後手都沒有留下,全黑了。
收拾完一切,琴才拉着宇文護和寒霜。大搖大擺的走去天香樓。宇文護對上京顯然更為悉,一路走街串巷,不多時便到了天香樓。輕車
路的上了二樓,本還想坐在過去的“專座”一看已經有了人,只好作罷。
三人坐下,要了幾盤小菜,幾樣果子,一壺小酒,興高彩烈的吃了起來。許久沒有吃到這麼正宗的好菜。就連宇文護也是食指大動,兩眼放光的。
天香樓視野極好。就算沒有坐到專座之上,依然可以憑欄望遠。雖然這裏檔次較高,不過依然免不了還是有食客高聲談笑:“喂喂,你聽説了沒有,四皇子逍遙王要娶親石一般。瞬間掠過琴三人。三人吃驚不小,雖然他們覺得宇文瀟也應該要娶親了。只是沒想到,剛好是在這個時候。三人的神都有一點複雜。説不清是什麼
覺。
“上回不是鬧騰了很久麼?四皇子一個也沒看上,全給打發回來了。”旁邊一桌的一位胖胖地食客大聲笑道。
“據説這回聖上是真的着看連四殿下的王府都建好了,還不是為了娶?”胖食客身邊的一位高個子有些不在意的笑道。
胖食客笑道:“上回不是説了什麼東海展家、南郡狄家的千金都來了麼?還不是一樣被送回去了?”斑個子不以為意:“聽説這回可不一樣…有云家的人!”聽到這裏,琴三個人又是一驚,雲家的雲天揚只有四個兒子,不過雲天揚的弟弟雲天翔倒是有一個女兒。雖然不算是雲天揚地嫡子,好歹也是雲家的直系,位高權重。而且現如今晟國的南北邊防全都寄託在雲家身上,在這個時候與雲家搞好關係,也是不錯的選擇。
一聽得是雲家,幾人頓時吐了吐舌頭。不過又有一聲冷笑道:“怎麼會是雲家?我看,這次中選的應該是曲家的三小姐!”一時間,眾人的木管全部引了過去。出聲的是一個青衣小童,大約十六七歲的樣子,搖着摺扇,一臉的輕視態度。青衣小童身邊還有兩個和他差不多大小地小童,三人裝束一致,一看就知道是哪家世家裏出來的家僕。不過氣勢極足,而且一直為曲家説話,想來他們三個都是曲家地人吧。
有人試探的問道:“三位是曲家的?”那位説話的青衣小童昂然一點頭:“不錯!”也就不言語了。不論現在曲家如何失勢,畢竟還是曲家,世家的架子猶在。幾百年盤
錯節地關係,是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被宇文朗清洗乾淨的。在這種問題上和曲家地人耗下去,沒什麼好處。
三個青衣小童耀武揚威的走了,眾人也不敢攔。不過宇文護卻看出一抹端倪來,輕笑道:“想不到她已經長得這麼大了,想當年她還是一個任地小女孩而已…”本人現在正在火車上,開學要去報道了。可能一時之間上網不太方便,所以準備了三章更新,直到十二號。大家有什麼意見建議儘管提,我會盡早搞定上網事宜。
看在本人努力地份上,投點粉紅吧接下來的情節相當彩哦,宇文瀟終於也要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