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明日愁來明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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譙縣的郊外,一片蒼鬱,曹騎在馬上看着自己的兩個兄弟大笑了起來“你們兩個這是幹嗎,哭喪着臉,誰欠你們錢了!”

“大哥,你去京城,能不能把我們兩個也帶上啊!”夏侯敦看着曹苦着臉道。

“就是,帶我們去吧!大哥!”年紀最小的夏侯淵也是叫道。

“元讓,妙才!”曹的神情忽地變得嚴肅了“我去了洛陽以後,莊子裏就靠你們兩個替我訓練了!”

“是!”聽到曹的話,夏侯敦和夏侯淵兩個人不自覺地直了身子,大聲應道。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曹在馬上笑了起來。

“大哥,可是莊子裏那些都是大人啊,他們能聽我們的管嗎?”夏侯敦問道,曹代的事情就算拼了命也要辦好。

“他們不聽,你就和我們的‘友伴’打到他們服為止。”曹臉上閃動着一種鋭氣。

“可我們只是羣孩子啊!”夏侯淵綴綴道。

“你們兩個還記得曾經跟我説過的那個理想嗎?”

“當然記得,我們要跟隨大哥縱橫天下!”兩個人齊聲答道。

“記得就好,那麼現在我讓你們去揍一幫大人就辦不到了,難道説這三年來你們跟着我都白練了嗎!”曹喝道。夏侯敦和夏侯淵的臉紅了,他們為着自己那些許的膽怯而羞愧了。

“好了,什麼都不要説了,我回來的時候,想看到的是一隻絕對鋭的曹家軍,辦不辦得到!”曹大聲道。

“一定辦到!”夏侯敦和夏侯淵大聲地吼了起來。

“好,那我就可以放心地去了,師父就拜託你們了!”一揚馬繮,曹策馬轉身,絕塵而去。一片嘯厲的風聲中,曹心中還是有着幾絲遺憾,他的師父終究還是沒來送他,想到李膺被自己灌罪而沒有去赴那黨錮之禍,曹嘴角苦笑了起來,為了這件事,師父和自己幾乎要斷絕師徒關係,不過想來只要過陣子,等怒氣消了,以師父的智慧,必然會明白自己的,想到這裏曹忽地夾緊了馬腹,朝着前方疾衝了出去!

在洛陽的子,對曹而言可以説是淡得如同清水一般,毫無樂趣可言;他只是每裏練武不綴,順帶思考着今後的大勢!雖然無趣,但曹也自覺過得頗為充實,只是有些人,有些事情任你如何想去避開,卻終是徒勞。在洛陽的這段子裏,曹多了一個朋友,在洛陽唯一的一個朋友,也是他最不願意結的一個朋友:那個人,就是袁紹!

對於生孤高的袁紹來講,這世上能做他朋友的恐怕就只有當那個冰冷鋒寒的執弓少年郎了,所以自從曹入京以後,他便求着自己的祖父經常地去曹家裏玩耍,時間長了,兩人自然也就捻,曹很自然地知道了袁紹的一切,但是內心裏出於對歷史的瞭解,他對這個後自己霸業上的勁敵始終保持着一種淡淡的距離。對於曹那不經意間的距離,袁紹能夠清晰地覺到,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並不介意,因為他太寂寞了,曹有夏侯兄弟他們,而他就只有一個曹可以訴説心事!隨着相處的時間增長,曹對於是家族庶出長子的袁紹,心中那分友情漸增加,只是在那朋友二字後面他始終記着‘敵人’二字。

在洛陽的第二個年頭,袁家家主,也就是袁氏家族中唯一疼愛袁紹的那位老人去世了。那段子裏,袁紹忽然失蹤了,三個月裏,曹再沒見到過他,隱隱地,曹心頭有了一絲擔心,但卻只是一點而已!

然後在某一天,一個月昏暗的晚上,曹遇到了失蹤已久的袁紹,那時的袁紹,衣着邋遢,神情憔悴,身上竟是有着不少傷痕。曹沒有問,只是帶了袁紹回家,兩個人一同喝起了酒,酒後,袁紹説出了自己這三個月來竟是一直在外,然後伏在曹身上大哭了起來,便醉倒在了地上。

望着窗外那如墨般的烏雲,曹的臉上有着一種名為猶豫的表情,他不知道該做什麼選擇,是殺了此刻爛醉如泥的袁紹,還是就那樣保持克制的友情,直到他後親手打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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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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