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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氣的不顧虛弱的身體,在屋子裏團團轉。
如果蕭魚兒看見他現在的樣子,一定會笑他像頭正在被人用鞭子從股後面
着、趕着推磨的驢。
天雷已經吃了藥,肚子不痛了。
可是,他現在氣的渾身都疼。
肺要氣炸了!
頭髮要氣的豎起來!
從小到大,還從沒有人敢這樣不知死活的捉他!
他要是不把蕭魚兒成求死不得、求死不能,他就不姓天!(蕭魚兒:我不介意你和我一起姓蕭!)“雷,別轉了,我頭都被你轉暈了。”蘇瑾然從沙發上站起來,瀟灑的勾住天雷的肩“你要是現在沒事了,我們去填肚子,填飽了肚子,才有力氣去報仇不是?”那邊廂,四個人去做戰前的補充彈藥了。
這邊廂,蕭魚兒捂住摔痛的右邊臉頰,只敢用左邊的牙齒嚼飯。
難道這就叫害人終害己?
no!
no!
no!
她這是在為民除害、替天行道。
剛才的事情,一定是個意外、意外!
她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這還只是個開始!
明天…
哼哼…你們等着好了!
…
yu小xizuopin…第二天.
上午是藝術課。
蕭水兒學的是鋼琴。
蕭魚兒學的是畫畫。
説是畫畫,蕭魚兒從小到大,反反覆覆畫的只有一幅畫。
一幅從小到大,在她夢裏無數次出現的畫面。
一棟童話裏才會有的美麗城堡。
城堡前,有大片綠的草地。
草地上,有一個天使一般的小女孩兒在快樂的奔跑。
在她不遠處,有一個俊朗的男孩兒,用世界上最温柔、最寵溺的目光注視着她…
天宇學院的湖邊,蕭魚兒靜靜的坐在草地上。
她的膝上放着的,依然是那幅不知道被她描繪過多少次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