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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聽到高洋叫喊同時,放在墓棺上的右手到一陣火燒般的灼熱。頓時心下一寒,手立馬收了回來,可就在我還沒來得及鬆口氣的時候,只聽“咔嚓”一聲,從棺底突地
出幾道銀光。
只覺得一下刺痛,腿雙像是被利器刺了個對穿,身子再也撐不住,往台階下倒了下去。
我忍住疼痛,用左手食指上的海天鎮魂一點,一扭,硬生生一個後空翻,立在地上。
這時我才看清,高洋與舒羽早已面無人,而剩下的人,則被我那幾下雜耍般的動作看得眼花繚亂,張大了嘴,完全驚呆了。
我低下頭,只見小腿上着兩隻弩箭,已經從左邊穿透到了右邊。我蹲下身子,一咬牙,把弩箭給拔了出來。
這種弩箭要比唐代常用的角弓弩,臂張弩的常備箭要小,箭鏃也要窄上幾公分。但看上去,這兩枝弩箭的箭鏃駭然是用鋼治的。
雖然在唐代的時候,古代的鍊鋼技術已經很成,但大部分都用於長短兵器的製作,而像箭鏃這樣消耗較大的武器,用的還是生鐵。
最可恨的是,這弩箭上還帶着毒。透體而過時,我只到身上涼飈飈的,這正是長生血洗毒的反應。
而剛才按在墓棺蓋上的右手掌像被刮掉了一層皮,卻沒有一點燒傷的痕跡,十分奇怪!
高洋這時跑過來,埋怨道:“你怎麼這麼着急,我都還沒安排好…”
“沒事!”雖然説這一類的貫穿傷,就算是我這樣的不死之身,也至少要半個小時才復原,但我還是硬撐着笑着站了起來。
進入墓室不久,高洋就讓大家把豬臉給取下來了,所以現在我能見到人人臉上都是訝異之,特別是那幾個不知我底細的人。
只有舒羽心知這點小傷對我來説算不了什麼,但還是嗔怪地瞪了我一言,意思彷彿在説我怎麼這麼不小心。
老鏟子這些人都是老江湖,雖然有些驚訝,但都沒説什麼。
高洋揮揮手,老鏟子取下從陵上帶下來的唯一一個揹包,從裏面翻出個用保鮮膜包裹着的東西。在冷光手電下看着,似乎有些像豬的顏
。
王麻子和李矮子兩人這時都圍了過來,把那東西解開後,我才看清,原來這東西是一大塊粘土。
老剷土將粘土捧起來用力地往地下砸了幾下,那粘土卻像磚石一樣,和地面撞擊着“嘭嘭”作響,形狀一點兒也沒改變。
他二話不説,從揹包裏又拎出一瓶礦泉水,倒在粘土上。過了大約三分鐘,整塊粘土慢慢地軟了下去,連顏看上去都變得更紅了。
王麻子和李矮子兩人,一人挖下大一塊,又把餘下的粘土分作較小的四塊。接着兩人每隻手都抓着一塊,像扔泥巴一樣對着棺底扔了過去。
我本來以為會像剛才那樣,觸動棺底的機關,出幾隻弩箭。半晌過去了,卻一點兒反應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