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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孔穎達趕到花廳裏,一看,把他嚇了個十足十,腳一軟,立馬就跪了下來。當時的情景,用他的話説,天本來是晴的,唯有花廳那一塊變暗了,是那種烏雲蓋頂似的灰暗。
而李淳風正躺在地上,左手上握着一把青鋒劍,全身上下滿是鮮血。天空中,一隻張牙舞爪的應龍正騰於其上。
“應龍?”我詫異道。
“是的!”孔穎達毫不遲緩地點了點頭。
應龍就像刑天,辟一樣,是上古神獸。按《廣雅》記載:“有鱗曰蛟龍,有翼曰應龍,有角曰虯龍,無角曰螭龍。”要説它厲害嗎?當然厲害。按《山海經·大荒北經》:“應龍已殺蚩尤,又殺夸父…”連蚩尤、夸父這樣的上古神仙都被它二話不説的幹了!
我想到這裏,心裏那個寒啊!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夠縱上古神獸,而且是應龍這種級別的上古神獸對李淳風下手?別説是他了,就是我,見了這種東西那也是退避三舍,躲之不及啊。
這人也太恐怖了!修為比我高了何止一個檔次…那簡直是…我再活個一千六百年也趕不上!不過現在也可以肯定,一定不是袁天綱那小子乾的!那小子沒這麼大的本事。
孔穎達接下來説的我都知道了!當應龍離去後,他連忙叫來了太醫。緊接着,他帶着一幫儒生跪在地上懇求上天開恩,千萬不要降災於文德會館。
聽到這話,我苦笑着搖了搖頭,擺擺手,放他走了。
等我再次走回到李淳風牀前裏,體力也恢復得差不多了。多虧我一路上都握着袖子裏的大靈王,靠它的補血功能,才能這麼快恢復。
我無奈再次割破了手腕,一天之內兩次大放血啊,真他姥姥的了!李淳風體質要比長孫好太多了,但傷重的也不是一個量級的。好比長孫的肺結核是槍傷,那他的外傷就簡直快趕上原子彈的衝擊波了。
直到輸了快三分之一的長生血後,他才咳嗽一聲醒了過來。當他一眼看到我坐在旁邊時,第一句話説的是:“師父,我…我給師父丟臉了!”我嘆息一聲,搖頭道:“沒什麼丟臉的!那東西就算是為師,也無能為力啊!”默然半晌,李淳風支起身子,靠在牀上問道:“皇后的病怎麼樣了?”
“已經好了!你就別擔心了!”我輕聲道。
李淳風點點頭:“那就好!”他頓了頓,慚愧道:“師父!我雖然傷了應龍,但還是讓它給跑了!”
“什麼?”我低呼一聲“你能傷得了它?”李淳風面有得:“我當時一見到它,立時放出袖中早已寫好的兩張天雷咒,在空中形成夾擊之勢,並且一擊即中。可惜啊…只傷了它一隻右翼。而我…還受了這麼重的傷。”我聽完這話,頓時疑竇叢生。這小子法術修為比我差了三五個檔次,連我見了都要跑路的應龍,怎麼他還能夠傷得了。
“師父!”李淳風自言自語道“它並不像記載中的那麼厲害。依我看…比師父要略輸一籌。”比我還差?那還叫應龍嗎?慢着!他這個比對的對象是當時的我,也就是一千三百多年前的我。那…以我現在的修為,比當時肯定要強了不止一倍。也就是説,應龍…嘿嘿!(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温暖我整個碼字人生。玄幻奇幻頻道,更多彩內容等着你!)“咳咳!”李淳風剛才受了長生血,現在身子還很虛弱。他輕輕拍了拍
口,緩過氣來道:“在我看,應龍的目標不是我…而是我身上的大禹石。”我心下一驚:“你怎麼知道的?”李淳風笑道:“當時它一撞將我撞倒後,用爪子不住地掏我身子,顯然是在找什麼東西。而我身子又沒有什麼東西值得它找的,除了這顆大禹石。”
“這到是奇怪了!應龍找這玩意兒幹嘛?”我納悶道。
李淳風也搖了搖頭,不解道:“我也不明白。”我們師徒二人相視無言苦笑。
就在這時,突然從花廳裏穿來一聲呼嘯。我心一奇,還沒開口,李淳風驚道:“它又回來了!”我一把接過他手中的封術石,大步跑到花廳外,抬頭一望。
只見整個天地都黑了下來,厚厚的雲層裏似乎有一樣比雲層更黑的東西在裏面,不住地攪動着,帶着雲層上下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