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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再睜開時,已經回到了玄武觀前,我和達娜格丹輕輕地分開身體。葛玄捋着銀白的長髯意味深長地笑着,眼睛裏似乎在説着什麼。
“師祖!”我恭敬地稽首半跪在他身前。
葛玄笑道:“不錯!不錯!真的很不錯!”我心裏聽到這話,很高興,但也不敢過分張揚,只能面帶微笑地垂首看着地面。
“起來吧!”葛玄輕聲道。
“是!”我站起身子,眼光依舊。禮貌地看着他的衣襟,而不是直視。
“你跟我進來!”葛玄説完轉身往供奉着三清的最中間的茅屋走去。我轉身向眾人點了點頭,跟了過去,其餘的人則聽我的囑咐留在了原地。
我剛一跨進大殿,身後的木門“砰”地一聲就合上了,心下微微一驚,轉瞬間又安定下來,看着從案桌下取出三枝檀香點上的葛玄,靜靜地垂手站在他身後。
“三清弟子叩謝元始天尊!”説着,他跪在一個全成了黑的蒲團上,雙手俯在地上,直拜了五拜後,方才起身,轉頭道:“你也參見一下祖師爺吧!”
“是!”我應道,造着他剛才的樣子,行完禮後,站起身退到一旁。其實葛玄是我們這一派道門的開山祖師,而我們這一派叫靈寶派!但無論是龍門派,靈寶派還是清微派,正一派都是元始天尊的弟子!他才是真正的開山祖師爺!
“坐吧!”葛玄從案桌下取出一個比剛才那個更黑、更爛、更邋遢的蒲團墊在自己身下,而後指着剛才的那個蒲團道。
等我盤腳坐下後,他從袖裏滑出一個小瓷瓶,上面描着很美的工筆畫,一隻蒼鷹和一頭鼉正上下對峙着,栩栩如生,一看就出自名家之手。
“這就是玄武血!”葛玄嘆了口氣:“玄武之身早在明朝的靖難之役時就已經死了!只留下了這麼一小瓶!”他説到這裏,我突然想到了明朝靖難之役後明成祖朱棣大修武當山道觀的事!而且還把玄武封為真武大帝,至今在武當山上還有玄武觀!那裏的玄武觀自然要比這三間茅屋雄偉得多了!
“當初朱棣在靖難之役中,依靠姚廣孝集佛道二家之力,求得東方神獸玄武、西方大鵬金翅明王之助,才能在奪得帝位。事後玄武雖然極盡哀榮,但也是逝者長矣了!”葛玄見我接過瓷瓶後,説起了這段歷史。
“你能闖過太極靈魔陣,我並不到意外!唯一讓我覺得詫異的是,你能夠同時依靠兩件神器闖關成功!而且所耗時間之短,在道家數千年的歷史中可謂第一人。”葛玄不知怎麼反而皺起了眉頭。
我聽到這話,心下也不由有一些得意!數千年來第一人,真是好大的氣派!雖然我早已把名利視為浮雲,也不免到興奮。
“除了之前我和你説過的兩件七大神器合一架成天橋的疑案外,從古到今,從來沒有人能夠駕馭兩件以上的神器!雖然説長生血有天生的駕馭之功,但…我總覺有些不妥!”葛玄的話裏有話。
我靜靜地在聽着,這裏隱藏有太多的秘密,葛玄知道的肯定要比我知道的多,如果他也覺得不妥的話,那肯定有問題。
葛玄眉頭輕展,笑道:“或許是我多心了!一切上天自有緣法,不是我這等俗人能夠理解的!車到山前必有路吧!”我很想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但既然他説是多心了,我也就不方便再多問了!我笑着晃了晃瓷瓶道:“是不是少了點?”葛玄搖了搖頭:“你當這是醬油嗎?隨便上街就能買到!玄武當時死的時候,我正在現場!身不到十眨眼的工夫就消失了!當時我也是不顧一切才搶到的!你就知足吧!”我訕訕地笑了笑,輕輕擰開瓷瓶,從裏面倒出一滴玄武血,滴在海天鎮魂上!半晌過後,海天鎮魂依舊像平常的樣子,並沒有起到變化!我不由得苦笑道:“又不對!這四靈血都合上我這件神器!”葛玄微笑道:“你難道不知道與神獸血對應的神器嗎?”我愕然抬起頭:“師祖,你的意思是…?”葛玄笑道:“我知道!”
“求師祖指點!”我立刻拜倒在薄團上,心裏暗罵這老傢伙,知道也不早説,瞎我白忙活這一陣。
“哈哈!起來吧!”葛玄架子端足了,這才笑着道:“中國上古傳説中的神獸少説也有幾十上百種,你知道為什麼唯獨這七種神獸能夠喚醒神器的力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