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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説肖經理的可能
大些，還是甘比諾家族的可能大些？”我吹去啤酒杯裏的泡沫，看着剛喝了一杯紅酒，臉上略有些粉暈的達娜格丹問道。
“不好説！”達娜格丹切下一片牛排，放在口中嚼着:“我沒見過肖經理，不好判斷。”她拿起餐巾，輕輕抹了抹嘴角的油漬。
“就是昨天晚上在餐廳裏看錶演拾陸k時坐在韓勇身邊那個女的。”我一口氣喝下半杯啤酒，潤了潤喉嚨道:“靠左邊的那個。”由於是在房間裏就餐，也沒那麼多講究，愛喝白的喝白的，愛喝啤的喝啤的，愛喝紅的喝紅的。不像在餐廳裏，不喝紅酒就好像不像話一樣。
“是她？”達娜格丹放下餐刀，愕然道。
“你對她有印象？”我也覺得有些奇怪。
“有些印象！”達娜格丹笑了笑，笑得有些怪異。
“小林不是説她生了兩個兒子嗎？”達娜格丹抿了抿紅酒，笑道:“生了兩個兒子的女人還會是處*女嗎？”我一愣，奇道:“你怎麼知道人家是不是處*女？”達娜格丹咯咯一笑:“那是紅教的密術，我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男處，是不是處*女。”
“咦？”我大為驚奇:“那你説文雪依…”我剛開口，達娜格丹臉
微變，緊接着笑道:“不知道！”
“那你剛才又説…”
“知道也不説！”達娜格丹狠狠地切下一大塊牛
，
到嘴裏，用力地嚼着。
我無奈地搖搖頭…如果真像她説的那樣，肖經理是個老處*女的話，那麼小林的話…是小林在説謊，還是韓勇和肖經理在説謊？
小林看上去已經跟了韓勇幾年，但並不像是能夠觸碰到這些機密的樣子。而且他説到股份結構的時候如數家珍，這些東西是他能夠接觸到的嗎？
“小林有問題！”我自言自語道。
“他沒問題！”達娜格丹低着頭道:“他説話的時候一直都正視着你。表情沒有任何異常，應該不是在説謊。”
“那韓勇和肖經理怎麼會…”我奇道。
“我也不清楚，可能人家有難言之隱吧！”達娜格丹放下刀叉，擦了擦嘴:“我吃好了！”
“不行！我得找肖經理談談！”我站起身道。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像飛翔在遼闊天空，就像穿行在無邊的曠野…喂！”達娜格丹接起電話問道。我心下搖頭，又換鈴聲，這女人吶。
“找你的！”她把電話遞了過來。
“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