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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呀!”文雪依苦笑道:“別説了!在隔壁教堂裏。”我一愣,又放下了心:“他跑教堂裏幹嗎?難道想入宗教裁判所了?”大家都知道我在説笑,紛紛笑了起來。文雪依笑道:“哪裏啊!剛才他走過的時候,發現裏面有一幅畫…”
“老大!”我轉頭一看,高洋滿頭大汗地跑了過來,衣服內鼓鼓地,像是藏着什麼東西。他秘密地往裏一坐,在大家期待地目光下,掏出一出泛黃的畫軸,一展開後,小妖“啊”地一聲把頭伸了過來。
“別看!”達娜格丹連忙伸出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小妖不依地把她的手給掰了下來,兩隻大眼睛滴溜溜地盯着畫頁。
“你哪兒的?”我好奇地看着這幅唐代的
宮圖。我是以專業地
神在欣賞,瞧這筆墨,這落款,這細節,這內涵,這栩栩如生的輪廓,沒個幾十年功力下不來啊。
“教堂裏!”高洋搶過一杯冷水,猛地灌了下去,這才緩過神來。他神秘地一笑:“你們怎麼也想不到教堂裏會有中國唐代的官吧?”確實是想不到,這就和和尚寺裏藏着本尼姑寫真一樣出人意料。
高洋有意地賣着他的學問,絲毫不介意還有個活了五百年的未開苞的小妖在。
“你看這裏…”他把手往圖上姑娘的部一指:“見到沒,這兩點…拾陸k…這畫風,這是唐伯虎的真跡啊!”
“什麼?”大家都驚了一驚,紛紛把頭靠得更近了。唐伯虎可是中國有名的大畫家,吳中四士,江南四大才子之首啊,他什麼時候留下了這麼一幅名作,還失到了海外。
“唐伯虎活得苦啊!”高洋開口長篇大論:“想當初他為了離寧王的掌控,裝瘋賣傻,一分錢也沒有。靠的就是畫這個度
子啊…”
“你怎麼發現教堂裏有這東西的?”我怕他還要説下去,立刻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高洋得意地一笑:“這就是專業技術了。我為什麼能從那麼多的高手中穎而出是有原因的。那就是…”他突然掃了一眼從櫃枱後走過來的服務生,警惕地把畫收了起來。
這一下,可把大家都惹火了。特別是曹雷,他怒道:“幹什麼?我這還沒看仔細呢!快打開!”
“雷叔!”高洋苦笑道:“您怎麼也喜歡看這東西啊!”曹雷這才發現説漏了嘴,連忙掩飾道:“我這是為了學習唐伯虎的繪畫技巧。你們…你們可別想歪了!”大家都偷着想笑,可誰都憋着,不敢笑出來。特別是曹克和高澄,還要裝出一副一本正經地樣子幫腔:“對!雷叔肯定是這樣想的!”誰知道他們不説還好,越抹越黑,我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達娜格丹和文雪依也綻出了笑容,高洋更是笑得得意極了。只有小妖看着我們,一副莫明其妙的表情。
服務生瞅了我們一眼,沒有説話,只是搖了搖頭。估計他在心裏惦記着這夥中國人到底在幹什麼,到時千萬別把我的小費給少給了就行了。要知道,一般中國人在國內都沒有給小費的習慣,而在國外給消費十分之一的小費已經是幾百年來的慣例了。所以以前很多外國人不喜歡招待中國人。不過由於中國人越來越多地走到世界各地,慢慢地中國人也接受外國的這種作法。
“快吃午飯了!”我看了看時間:“回去?還是…”小妖連忙搖頭道:“那家飯館的菜都吃膩味了,我們換一家吧!”我抬頭看看別的人,大家都一副無所謂地樣子。我於是點頭道:“那就換一家吧!”小鎮只有三四家餐館,我們在其中一家慢慢地品嚐着,另一種有異於羅馬尼亞風情的菜餚。餐館的男主人是法國人,是在十多年前為了女主人移民到羅馬尼亞的。
餐館裏不但能做出正宗的羅馬尼亞菜,還能做出正宗的法國菜。要説到法國菜,鵝肚醬和焗蝸牛是少不了的,再加上沙朗牛排和葡萄酒,確實要比羅馬尼亞菜要下胃得多。
不過一到小妖那裏,就變樣了。當男主人聽到一次點五十客沙朗牛排的時候,他的眼睛都快掉到地上了。他臉一變,怒道:“法國菜不打包!”
“沒讓你打包!”小妖嘴裏一邊吃着一邊嚷道:“就在這裏吃!快一些!”男主人直到看着小妖吃下第五客沙朗牛排後,方才悻悻然地走進廚房,嘴裏還嘟囔着:“怎麼有那麼能吃的人呢!中國人實在太恐怖了!”由於與伯斯樂的約會是在晚上七點,所有人都不願意早早地就回到旅館裏等着。所有人也都十分有默契地都不提到這件事。
我們沿着小鎮逛了一圈又一圈,又爬到旁邊的一座小山上吹着山風,從高處欣賞着小鎮的風光。就這樣耗啊耗的,終於等到時間指到了六的位置。
“該下山了!”我拍了拍手錶道。所有人都點了點頭,只有小妖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她手裏抱着一隻松鼠,嚷道:“再等等嘛!我還…啊!”她看見所有人都飛快地往山下跑去,大叫一聲拋下松鼠,頭也不回地跟了上去。
到了旅館,還差一刻鐘七點,我深了一口氣,從懷裏掏出一疊美金,放在櫃枱上,對老頭子道:“我們今天晚上有事!你先出去一下吧!”老頭子猶豫了一會兒,繼而一把抓起錢,緩緩地朝門口走去,嘴裏還不清不楚地説着:“中國人!中國人!唉!”老頭子出去不到五分鐘,走進來一個修長地身影,來人十分優雅地摘下帽子退步躬身笑道:“尊敬的納達司第伯爵!你好!”
“哼!伯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