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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光顧着躲那石頭,沒注意前面的情景,一抬頭,就看到刑天正站在我面前。他正一伸手準備把我拎起來,我駭然一驚,往後就是幾個後滾翻。
還沒等我站穩,就覺右邊一股刀鋒般地煞氣侵來,我急忙往左移了兩步,不想還是晚了。刑天那如同利刃般地右手,猛地劃過我的右肩,頓時被他割出一道半尺長半寸深的口子,血一下子像
水般湧了出來。
隨着血的不斷
失,我
覺整個身子就像被掏空了一樣,疼痛到是好像
覺不到了。
我往後退了幾步,左手按着傷口,看着一步步地過來的刑天,難道我又要"死"一次了?不會的,我心裏大聲地否認着。
刑天那張醜陋的臉此刻愈發的猙獰,步子卻放慢下來,指指我,又指指嘴巴,然後發出幾個單音節的詞,似乎在説着什麼。
我繼續往後退,皺着眉頭想聽清他究竟在説什麼。刑天也不着急,只是停在原地,不停地説着一些"話"。
又過了一會兒,我肩上的傷口終於凝結起來,而我也離他有了半個壁的距離。我停下來,一邊試着回覆一點元氣,一邊試着將刑天"説"的聽明白。
刑天見我半天沒懂明白他的意思,像個啞巴一樣,配合着嘴裏的聲音,手腳並用的比劃着。
我皺着眉頭,看了半天,終於看懂了一句。可是這句話,草,真不像是他説的。他的意思是,我是來救你的。
靠!我都快給他打殘了,還説是來救我的,也真虧他"説"得出口。
接着我又看懂了一句,更離譜了。"把你的胳膊扔過來!"原來他是打算這樣救我,的!
刑天見我半天沒反應,大吼一聲,就要衝過來。
我連忙做了個手勢,讓他先等等。藉着剛恢復過來的一點兒元氣,悄悄在手上畫着土遁術。
我才畫了一半,刑天突然飛也似的奔過來。靠,我只好亂畫了下半段。
眼看他就要抓着我了,我急忙雙手一拍,土遁術猛地一閃。只一眨眼間,我已經遁出到三十米外。
草!由於時間太緊,法術有一半是亂畫的,害我摔了個狗啃泥。
我拍了拍衣服,看看四周沒人,連忙抖掉身上沾着的塵土。拖着已經疲憊不堪的身子爬到小區內一棟樓頂,一邊向下盯着那塊土包,一邊盤腳坐着培養元神。
過了一會兒,手上的傷口也慢慢恢復了,手掌也長出了一層淺的表皮。
土包依然不時發出一陣陣巨大的聲響,看上去那傢伙十分憤怒,所幸他暫時還沒有辦法逃出來。
突然,心念一動,我猛地跳起,轉身看去。
只見一人套着一件黑的披風,裏面是一身黑
的緊身衣,正嫵媚地看着我。
"達娜格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