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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頭包布巾的清潔婦怯懦的低着頭,立在嶽鴆的辦公桌前。
儘管兩人相距起碼還有三公尺遠,清潔婦依然叮以清楚的受到由嶽鴆身上散發出來的怒焰,因此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下。
“你動過我桌上的東西?”嶽鴆將手中那張有着印的紙
成一團,往她的臉上丟去。
被褻瀆過的字句,已如垃圾,不值得留戀珍藏。
“對不起。”顫巍巍地攤開砸中她面門的紙,她咬忍淚。
“怎麼?敢做不敢見人啊。”見她畏縮的模樣,他看着她的眼神更加殘忍。
“抬起頭,看看自己到底惹到誰,才會落街頭。”他要她一走出這裏,就再也沒人敢用她。
“抬頭!”見她不為所動,他火氣更旺的狂喝一聲,駭得她顫抖得更為厲害。
“你會後悔的。”她捏緊雙拳,做最後的掙扎。
“笑話,你以為你是誰,我會為你後悔?”他嗤笑地瞟着她。
他嶽鴆做事從不知道什麼叫後悔,就連放走了汪蕣羽,他都只有遺憾、心痛,不曾後悔。
“希望我的醜,不會嚇着你。”緩緩地,清潔婦拾起了臉,僅讓他驚鴻一瞥,便羞慚的以雙手覆頰,遮去幾乎全毀的容顏。
“你…”他圓瞠雙地瞪視着她。
他是真的被嚇到了。
只是嚇到他的不是她幾近全毀的容貌,而是她的眼。
如此難以入目的女人,竟有着一雙和汪蕣羽一樣的眼!
一雙令他眷戀不已的甜美眼眸。
若非她及時遮去慘遭損毀的容貌,他或許還不會留意到她的眼,可是她遮了,所以他的心大受震撼之餘,想都沒想的便對她開了口。
“做我的婦情。”
“你…”她眨眨眼,懷疑不知是自己聽錯了,還是他被自己丑陋的容貌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