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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見到大漢都城,心中已經沒有了第一次時的興奮,但它無形中透出的氣勢仍然震撼着徐昊天,兩人仍然相擁着坐在馬上,毫不在乎別人的指指點點,先到席府説了一下宋冰鋒和席雨琴的行蹤,席慕天聽到女兒去見未來的公公婆婆心裏也十分高興。從席府出來趕到平陽公主府。
此時的東方朔居然已經是太中大夫,而皇后陳阿嬌入長門宮失寵,衞子夫剛進宮,已是僅次於皇后的夫人,太皇太后一病不起,竇嬰一個人在朝裏苦苦支撐,但形勢難再轉回,光明開始照向劉徹。
徐昊天一聽對平陽公主作揖,轉身又對東方朔,使得平陽公主和東方朔大為驚訝,徐昊天又坐好笑道:“總算輕鬆一點,可以去玩啦。”東方朔也不顧在公主面前跳起來指着徐昊天道:“你這臭小子,從去匈奴到現在快半年了,什麼事情也沒做,什麼事情都不管,現在剛回來就説要玩,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你只顧自己快活,不知道我在這裏有多辛苦,早知道就不讓你去見瀾了。”
“表哥”東方瀾一聲表哥,讓東方朔一句話也不敢多説,東方
瀾道:“公主,昊天的意思是想到劉安那裏去,正好冰鋒和修斌也在淮南,壓制一下劉安的囂張之氣。”平陽公主笑道:“所有藩王中,劉安勢力最大,如果能壓制住他,其他的人也不敢動。”徐昊天像是想到什麼笑話,哈哈大笑道:“在路上我們遇到兩個人,他們一路上從河東跟到這裏,公主不妨説服他們留下來,或許對公主和皇上大有幫助,他們師兄妹可是
道六大宗師之一紫瓊道姑的弟子。”東方朔
神一振:“你是説我們可以利用…”徐昊天搖搖手道:“不是利用,而是他們會真心真意的幫我們,這事情等你們見到他們就知道了,我和
瀾明天就走。”轉眼深情地看着跟着自己四處奔波的女子道“只是東奔西跑,苦了
瀾。”東方
瀾柔聲道:“昊天啊,你的理想就是所有人都過上安樂的
子,不再出現楚漢相爭,七王之亂的局面。
瀾的心願就是昊天可以完成自己的理想,所以再苦
瀾也不會怪昊天的,何況昊天對人家那麼好,又哪裏有
瀾受苦的地方啊。”東方
瀾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不僅徐昊天聽了大受
動,知道東方
瀾對自己的深情厚意,就是旁邊平陽公主和東方朔也是大為震動。
徐昊天和東方瀾進入淮南沒有驚動任何人,包括宋冰鋒和鄭修斌。走到徐昊天還是徐奴時住的小屋,快兩年沒有回來了,屋內全是灰塵和蛛絲網。
東方瀾看着徐昊天輕輕的推開門,彷彿怕撞壞什麼東西,慢慢走進屋內,摸着屋內的東西,回憶着往事,一個堅強的男人竟然在
淚。
“昊天”東方瀾動情地叫了一聲。
徐昊天轉身擦乾眼淚:“我沒事,我到後面去一下。”是的,在徐昊天的一生中,縱使自己受再重的傷也總笑着對東方瀾説“我沒事”這三個字包含了多少情意,天地一直見證着。
東方瀾放下入情劍,一個人在屋內打掃起來。
徐昊天看着那個簡陋的衣冠冢,跪下道:“義父,我回來了,雖然我可能過幾天就要走,或許會死在外面。”徐昊天從懷裏拿出《南華真經》放在地上,雙手在地上挖起來“這本道家經典陪了我八年了,以後他會代我陪着義父。”徐昊天埋好《南華真經》站起來:“隨兒子來的還有一個姑娘,她在屋裏,她叫東方瀾,希望義父保佑我們萬事平安。”東方
瀾仙樂般的聲音在後面響起:“伯父啊,昊天説他心裏只有我一個的,但有些事情並不是他能控制的。”徐昊天想不到東方
瀾會説這些,好奇的看着她“我雖然沒有見過星月妹妹,但我知道她肯定和我一樣深愛着昊天,所以啊,我不會介意的。”徐昊天聽見東方
瀾首次承認深愛着自己,而不會再是以前僅僅的不再逃避,心中一陣
動。
“義父,我們先走了”徐昊天走到東方瀾身前“我也一樣深愛着
瀾。”説完低下頭吻向東方
瀾,東方
瀾沉醉其中,只覺天旋地轉,軟軟的倒在徐昊天懷裏,一臉紅暈,把頭埋在徐昊天
前:“伯父看着呢。”徐昊天回頭看了一眼莊重豎着的石碑,笑道:“怕什麼,
瀾剛才那麼大膽對我義父説深愛着我,我吻一下有什麼關係,我想義父也會
到欣
的。”兩人牽着手慢慢的離開,徐昊天道:“對了,我們晚飯吃什麼?”東方
瀾頑皮的眨着眼睛:“昊天啊,我可是記得你説要帶我去淮南王宮品嚐天下聞名的豆腐的,你不會忘了吧?”徐昊天笑着捏着東方
瀾完美的鼻子:“好,我們去淮南王宮偷豆腐,不過要等天黑了才行啊。”星空之下,兩條黑影在空中飄過,衣袂飄零,如仙踏月而來,充滿了神秘
。
徐昊天十分悉的找到淮南王宮最為神秘的地方,自淮南王劉安發明豆腐以後,豆腐一夜成名,成為聞名天下的美食,而外面的人只聞其名未嘗其物。從王宮中傳出的製作方法也與真正的豆腐相差甚遠,價錢又高,普通人
本不可能吃到。
徐昊天出指如風,無形劍氣點暈了廚房中所有的人,大搖大擺的叫東方瀾拿了一隻雕刻
美食盒,裝起王宮中特有的美食,順手牽了兩壇百年陳酒。回到木屋,兩人相對而坐。
東方瀾舉起酒杯道:“
瀾敬昊天一杯。”徐昊天笑着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東方瀾纖纖玉手夾起一塊豆腐送入嘴中:“滑潤香
,
香味俱全,的確是天下難得一見美食。”徐昊天看着東方
瀾吃東西時的美態:“
瀾想去的話,我們明天正大光明的去吃他一頓,順便叫上修斌四人。”
“不行”東方瀾若有所思的説:“他們父母都在這裏,得罪了淮南王,我們一走。肯定會受到淮南王的報復,乾脆能不能勸他們都搬走,反正這裏和厭次相差無幾,我們吃完就去,也好給他們一個驚喜。”於是鄭、宋兩家幾天中包括所開的醫店商號全部搬離淮南,大街之上許多人議論着。
而在淮南王宮中,劉安不安的想着到底會是什麼人打昏了那麼多人,偷走了那天的菜,最重要的是那兩壇酒,那是高祖劉邦在當亭長時經常騙酒吃的地方的酒,一直珍藏到現在,雖然就這樣放在那裏,但是宮中以軍法管治,沒有人敢偷,而江湖中人又沒有人知道,一個人呆坐着,就想着那酒。
而徐昊天六人走到淮南王宮前,三個俊男,三個美女引起了王宮守衞的注意。
徐昊天神光內斂,走到王宮前道:“怎麼幾位不認識我了嗎?”幾人仔細的看過徐昊天后不屑得哈哈大笑起來:“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徐奴啊,怎麼以為偷跑出去兩年換了身鮮亮的衣服身份就變了?”宋冰鋒和鄭修斌大怒,正想出手,東方瀾已經兩道劍氣從手中送出,守衞沒明白怎麼回事就這樣直直的呆立在那裏,與徐昊天相視一笑,跨入宮中,阮纖蓉和席雨琴緊隨着兩人,鄭修斌及宋冰鋒仍不肯作罷,一步步進去,地上出現一個個深深凹下去,光潔圓滑的腳印。
“誰在外面吵,給我滾進來。”一個女子卻身着戎裝,身後跟着兩個女兵,盯着徐昊天大叫:“徐奴,你這兩年滾到哪裏去了,找死啊。”渾然不覺徐昊天身後五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