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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票求收~~~)教室外。
許意乖乖的站在門口,背貼着牆,閉着眼,臉着陽光,看上去十分愜意。
上體育課的班級在解散後就有同學三三兩兩的回教室,路過許意的時候都忍不住多看兩眼,有些女生還會小聲的議論兩聲,然而不管他們怎麼議論,聲音的大小,許意還是保持貼着牆的姿勢,額頭密密的佈滿汗水。
對此,許意也很無奈。
羅家槍的招式雖然被他收到腦子裏,但如果想要讓這些招式被身體記憶,還需要不斷地打磨和演練,江湖上稱這樣的修煉方式叫入定,標準姿勢是席地而坐,雙手放在腿上,全身放鬆進入冥想。
但是,他現在是個學生,又不是活在修真世界,罰站最多被人説説,盤腿坐下來個冥想估計他明天得上了三中的頭條,不過也是因為這樣,許意更加知道為什麼古代人都是坐下冥想。
累呀!
他現在靠着牆,不需要耗費太大的力氣,但羅家槍的招式每在他腦海裏演練一遍,他就像是被人着跑了一千米,每一寸肌
就像是被人用針板狠狠的碾壓過,閉着眼,他能清晰地
覺到內體血脈
動速度的加快,而且隨着演練變數的增加,這種
覺更強烈。
兩遍,三遍,四遍…
當第六遍最後一個招式完成的時候,痛楚已經不那麼強烈了,反而隨着他腦海裏不斷的演練,整個身體變得暖烘烘,這種暖意和剛才收羅家槍的時候不同,它很温和,也沒有血脈賁張的衝勁兒,整個人像是泡在了温泉裏。
第七遍,第八遍,第九遍!
九遍羅家槍下來,許意再也支持不住了,腳跟發軟,整個人如一灘爛泥般摔坐在了地上,也不管其他人詫異的目光,就這麼靠着牆,用最舒服的姿勢在牆下,胡亂的抹了把臉上的汗水,低着頭大
氣。
“你小子有種。”還沒等許意徹底恢復過力氣,一個惡狠狠的聲音傳來,幾乎同時,幾個人影擋住了許意眼前的太陽。
許意抬起頭,周懷宇正居高臨下的指着自己,逆着光,他依舊能看到周懷宇此刻臉上的表情十分猙獰,很顯然,周懷宇這是被老師剛修理完,滿臉的怒氣。
他身後站着幾個穿着裏
氣的小混混,這些小混混也正以同樣的目光盯着許意。
“怎麼?剛被教訓完就忘了?要不要再來一次。”九遍羅家槍讓許意的體能到了極限,簡單的一句話都是斷斷續續分幾次才説完,不過正因為這種有氣無力,配合上他嘴角的冷笑,這句話聽上去嘲諷意味更濃。
周懷宇咬着牙,作勢要衝上來,卻被他身後站着的小混混立刻拉住“宇子,現在還不是時候。”這些人雖然在學校混,但對老師還是有所顧忌,現在還是在上課,許意又靠着牆,地理老師還在班裏,雖然從班裏看不到他們這羣人,可如果許意喊一聲,絕對會驚動老師出來。
聽周懷宇説,這傢伙可是個告狀能手,也正因為這樣,他們對許意就更加鄙視。
其中一個小混混走上來,衝着許意的頭就是一下“握草,小子你很狂,放學別走,聽見沒有。”
“敢走見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