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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活動課。
喬明哲一如既往的來到校刊社的辦公室。
徵文活動才過去兩三天,最初的過後,每天送來校刊社的投稿雖有所下降,但依舊有五六十份,學生們的創作熱情被調動起來的同時,社團的審稿的壓力也逐漸增大。
唯一不變的,只有稿子的質量。
校刊不是什麼正規的刊物,但也面臨着印刷發行的時間壓力,每天在爛稿裏掙扎徘徊,喬明哲有點懷疑自己當初的決策到底是否正確。
但這話,他不能對任何人説。
懷着心事踏進辦公室,已經有幾個小幹事正在審稿。
隨着發行時間的臨近,不少小幹事都自發的過來幫忙審稿。
這讓喬明哲很動。
但與此同時,另一件事也很讓他頭疼。
這次徵稿是直接面向學生,沒有了老師的把關,投遞過來的稿紙形態各異,好點的,會把稿紙裝訂在一起,在首頁上寫上名字,但絕大部分人都是散户。
這些人往往都是隨手撕下來就。
看着書桌上凌亂的稿紙,想不心煩都很難。
整了整思緒,喬明哲走到坐在角落裏的李軒身後“怎麼樣?今天投稿的人多嗎?”
“人每天都不少,不過…”李軒抖抖左手邊的稿紙“這些只能算是廢紙,我就納悶了,小説有那麼難寫嗎?難道沒寫過敍事文?就是寫篇敍事文也比這好多了吧,都寫得什麼**玩意兒。”
“算了算了,這還這麼多女生呢。”喬明哲嘆口氣。
他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呢?
這幾天,他不是被那些低智商的情節暴,就是被各種黑
坑。
他當初設想很好,可再好的設想也耐不住原創作者不給力。
為了能儘快湊齊校刊所需要的稿數,他已經把質量要求放到了有史以來最低水平,只要能算得上是敍事文,只要能有寫代入,他都會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