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莎曼麗走了好一會兒之後,潔依然雙手拿着那帶白東西站在哪裏,整個人彷彿石化了一般,當我
到無聊準備離開的時候,潔才忽然雙手按着白包壓在
前,一步一步的向後退。
最後挨着牆,頭一昂,淚水就稀里嘩啦的從她閉起的雙眼中出,滑落臉龐,打濕她的肩膀。
我與她雖然只是一樓之隔,一瞬間卻似乎永遠無法接近,我不知道她因為什麼而哭,直覺告訴我那可能與我有關,愧疚再次襲來,令我一陣呼
困難,不得不再次慌忙的離開這個能看見潔的地方。
那一包白東西里面裝得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潔會如此重視,還會哭?據我所知,莎曼麗的朋友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印尼人,按道理來説,她應該是不認識的潔的。
那麼她對潔説的那天的事情,好自為之是什麼意思?潔為什麼會看完那包東西之後問莎曼麗為什麼要那樣做?隱隱約約的,我好像抓到了一點東西,肯定了一些疑點,但是又不是那麼確定。
一個不可能的念頭忽然掠過我的腦海,莫非莎曼麗就是面具?不,應該不可能,這個猜想太荒唐了。
可是,越去細心猜想我就越覺得正確。細心想想,因為班妮妲有通訊軟件,我好像告訴過她我的通訊號碼,而我的通訊軟件裏面的電郵地址。
就是面具寄信給我的那個,也許,莎曼麗和班妮妲這麼好朋友,拿到我的電郵地址也不出奇,而且,如果莎曼麗是面具的話,k喜歡班妮妲,也一定會討好班妮妲最要好的朋友,也就是莎曼麗。
那麼莎曼麗讓k幫助我不要受到雷的欺負,也是可以的。腦子越轉越快,把一切不確定的東西都綜合在一起,潔那天之所以被我,是因為我
據面具的提示去十樓的,所以潔質問莎曼麗為什麼要這樣做。
就是為什麼要把她搞暈給我,莎曼麗告訴小心那天的事情,好自為之,説的自然也就是被我
的事情了!對,肯定就是她!
所有一切證據都指向莎曼麗,只差證實了,不過這樣一來,我就更糊了,莎曼麗到底存的是什麼心,想幹什麼?她想找我談什麼事情?還是説那只是一個藉口。
只是為了引誘我繼續對她好奇?為什麼要讓我潔?這一切一切,我以為解開了
題,卻反而陷入更深的
茫。最重要的是,平時莎曼麗對我的蔑視,我不覺得她會這樣做,除非她是想毀了我和潔。
我的天,是怎麼樣的情,才會讓一個人作出這麼齷齪的事情?我也只有受到這麼多不公平的對待,也才想毀了雷他們的人生。莎曼麗…美麗聰明又有錢的她,怎麼看也不可能有這麼悲慘的經歷,直到我從火車上下來,走到回家的那條小路上的時候,我依然思索着這個問題。
也許不是莎曼麗,可是今天的一切,都指引着我這樣想。如果是其他人,我才不管面具或者臉皮的,可是現在發生在我的身上,更令我對潔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雖然潔常罵我,輕視我,雖然我很喜歡潔的大。
只是畢竟,我也知道姦污對一個女人來説是多麼嚴重的創傷。為什麼又選中了我?我只不過是想平凡的過生活罷了,為什麼總是選中我?
“唉…”昂天的嘆了一口莫名的怨氣,無可奈何的我聳拉着腦袋,用一種很頹廢的樣子緩緩的繼續往家裏走。
快走到家門口的時候,隱隱約約的,我好像看到一個黑影矗立在我家門前,看身形,應該是一個女的。因為我回到家的時間已經是六點多,天灰暗,加上我視力不好,所以未能看清那女子的樣子。
這個時候誰會來找我呢?想了想,沒有頭緒,我便快步走上前,看看到底是誰。可能是聽見我的腳步聲,女子猛的轉過身來,冷冷得看着我。霎時間我只覺得天崩地裂,眼裏只剩下對面那閃爍着悠悠光芒的雙眼,再也無法移開我的目光。無比的驚訝讓我覺得就算某個人突然告訴我,我中了六合彩,只怕我也會相信。
潔,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潔。依然蒼白的臉猶自帶着一絲還未乾枯的淚痕,紅腫的雙眼告訴了我她哭泣的多麼的悽慘。
一看見我,潔彷彿垂死的人忽然恢復了生氣,一絲緋紅掠過她的臉頰,接着,只見她撲了上來,一雙粉拳捏的死緊。被她驚人的氣勢嚇了一跳,我剛想躲開,身體卻無法配合腦子做出任何行動,直直的站在那裏,任由潔撲了過來。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為什麼你不放過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淚水再度傾灑而出,潔衝進我的懷裏,一邊哭一邊敲打着我的膛。
本以為對我怨恨甚深的她可能會把我活活打死,但我突然發現,不知女子與男子是不是天生有體力差別,還是潔只是在撒嬌,她的拳頭竟是如此的軟弱,與雷等人相比,彷彿在替我瘙癢似的。
“對,對不起…”好一會兒,我才從嘴裏吐出了對不起三個字。説出這話的同時,連我自己也不惱怒自己的嘴巴。
這個時候説對不起有用嗎?對不起有用的話,還需要警察干什麼?我對於只會説對不起的自己到非常的噁心和憎恨。
聽見我説話,潔猛然抬頭看着我,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雙眼因為淚水而發光,彷彿看穿我的身體,一直看到我心裏面一樣,面對那凜然的眼神,我的身體不由一陣顫抖。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是讓我手足無措,潔突然一咬嘴,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緊緊的摟着我的大腿,哭道:“求,求求你了,過去是我不對,我不該這樣對你,你,你放過我吧…嗚”
“你,你先起來呀,別其他人看到就不好了,喂,你,你不起來,那麼我就不放過你啦!”被潔的動作嚇得半死,我慌忙四處張望,害怕被人看見這一幕,確定沒人之後我連忙彎下,抓着她的手臂要拉她起來,潔卻抓着我的大腿不肯放鬆,和我角力着。
我不得不厲聲威脅道,為了配合,還故意發出幾聲賤的冷笑,才終於讓潔脹紅着臉,神
驚慌的站了起來。
看着自站起來後就雙手垂在身前不住扭捏的潔,我真的不知道該説什麼又或者能説什麼,唯有越過她開門,再轉過身來拉住了她的手,沉聲道:“進去再説吧。”被我的手一拉,潔的手抖了抖,掙扎着要甩開我的手,後來卻因為我的支持,而任由我拉着她進家門。
反身踢了門一腳,又一直拉着潔走到沙發上,讓她坐下,我才鬆開了她的手,退開一步,問道:“你為什麼會知道我住這裏?”沒有回答,潔用力的搖着下,雙手緊緊的抓着自己的大腿,冷冷得看着我不肯説話,更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淚水又從她的眼中浮現。
哎呀,女人,怎麼這麼煩?我又説錯了什麼?只不過了你而已,現在都講求
開放,外國更有什麼失身舞會,雖然你的第一次失去的有點糟糕,但也不用有空沒空就給我哭喪似的狂哭吧?
潔如此不配合,我也沒什麼好説得了,不懂得安人,加上心煩意亂,我縱使做了對不起潔的事,卻還是很囂張的沒有給她好臉
看。
既然潔不肯説話,我也就來給她一個當她透明。轉身就去放下書包,做飯,接着去換衣服。換衣服的時候,我的腦海中忽然跳出一個惡的念頭,反正潔也不是沒看過我的身體,所以我並沒有關上房門,就這樣當着潔的面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