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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此人恁地豪富,怎能在這般地方歇足?念頭尚未轉完,他已拉著我走進店堂。
大堂上燭火點得明亮晃地,坐著四五個漢子。
拉著我手的那人叫道:『大夫來啦!』各人臉現喜,擁著我走進東廂房。
“我一進門,不得嚇了一跳,只見炕上並排躺著四個人,都是滿身血污。
我叫那漢子拿燭火移近細看,見那四人都受了重傷,有的臉上受到刀砍,有的手臂被斬去一截。
我問道:『怎麼傷成這樣子?給強人害的麼?』那漢子厲聲道:『你快給治傷,另有重謝。
可不許多管閒事,亂説亂問。
』我心道:『好傢伙,這麼兇!』但見他們個個狠霸霸的,身上又各帶兵刃,不敢再問,替四人上了金創藥,止血包紮定當。
“那漢子道:『這邊還有。
』領我走到西廂,炕上也有三個受傷的躺著,身上也都是兵刃的新傷。
我給上藥止了血,又給他們服些寧神減疼的湯藥。
七個人先後都睡著了。
“那幾個漢子見我用藥有效,對我就客氣些了,不再像初時那般兇狠。
他們叫店伴在東廂房用門板給我搭一張牀,以防傷勢如有變化,隨時可以醫治。
“睡到雞鳴時分,門外馬蹄聲響,奔到店前,那一批漢子一齊出去接。
我裝睡偷看,只見進來了兩人,一個叫化子打扮,雙目炯炯有神,另一個面目清秀,年紀不大。
這兩人走到炕邊查看傷者。
受傷的人忙忍痛坐起,對兩人極是恭敬。
我聽他們叫那化子為範幫主,叫那青年為田相公”他説到這裏,頓了一頓,向田青文道:“我初見令尊的時候,姑娘還沒出世呢。
令尊為人是很明的,那天早晨他那副果敢幹練的模樣,今
猶在目前”田青文眼圈兒一紅,垂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