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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還是一直不停地響,我越那來電顯示越生氣,索來個關機得了!一個人在冷冷清清的大街上瞎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班要上,都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只有我一個人無所事事。想起了父母,他們真是可憐,白白養了這麼大的女兒,出來工作好幾年了,一分錢都沒有能給他們寄去,就連買的衣服都是很廉價的那種,想着想着,不
熱淚盈眶。
現在,我竟然連養活自己的能力都沒有!我真的很沒用!一張中專文憑,能找到什麼好工作?真後悔以前不聽爸媽的話,讀高中,上大學,偏偏選個中等師範學校,説什麼自己最崇拜人類最靈魂的工程師!
等自己當上之後,又開始瘋狂愛上電腦,緊接着又當上電腦老師,真不知道以後我要幹什麼,未來,我飽含眼淚的雙眼已經看不清了。
一個人在一條街不知道瞎逛了多久,不知了多少眼淚,才猛然記起,出租屋裏還有等着我回去的研究生。
本來他死活都不肯讓我去培訓學校的,説什麼我的身體還太虛弱,我就跟他説,來商量一下辭職的事情,他才放心讓我出來。
沒想到一出來就半天了,他肯定急死了。
想到這裏,我趕緊擦乾眼淚,返回那個有研究生的出租屋,只有那裏,才能讓我到温暖。
剛走到樓下,我就看到研究生在那裏緊張的東張西望,那樣子就像是一個等待子回去的丈夫。
一看到我的身影,他飛快地上來,把我擁入懷裏“怎麼關機了?”他問。
“手機沒電了。”我的鼻子酸酸的“讓你擔心了,對不起。”
“你再不回來,我就衝到你們學校去要人了。”他笑了笑“我們去吃東西吧,打你的電話不通,我也沒有心情煮。”他説。
“我看還是算了,我們買點東西回去煮吧,我來煮。”我做了重大的決定,從今天起我要學會燒菜做飯,不然研究生沒空煮飯我們就到外面去吃,開銷太大了,更何況我現在是一窮二白,三失業。
“哦?”研究生怪異地看了我一眼“你今天好奇怪哦,不過我倒很期待一隻豬煮飯的樣子,迫不及待了。”他笑了笑,然後牽着我的手往市走去。
到了市,研究生拉着我繞過來來往往的人羣,來到賣蔬菜專區。
我茫然地望着那些躺在架子上的蔬菜,不知從何下手。
“挑你喜歡吃的菜,好嗎?”研究生看着我,柔聲道。
“你喜歡吃什麼菜?”他又問道。
“我不知道,能吃就行。”我答道“説真的到現在我都還不清自己喜歡吃什麼菜,好像來者不拒,能吃的都吃。”我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呵呵,真不愧是我的小豬豬。”研究生笑了笑“那選青菜吧,多吃青菜,身體健康。”我看着他,只見他老練地挑起一大把青菜,往籃子裏。緊接着他又挑選了幾個雞蛋,西紅柿、豬
、雞
、排骨…還有一大堆我不知道的菜名。真搞不懂,兩個人能吃那麼多嗎?都説了,這是我第一次練習做飯耶,我會炒個青菜都阿彌陀佛了,我還要
那些
類嗎?我皺了皺眉頭。
回到家裏,我搶着做飯,沒辦法,誰叫剛才我逞強,現在只好硬着皮頭充好漢了,希望上帝看在我這麼赤誠的份上,讓我煮出來的東西不求好吃,但求能吃就行。
我開始洗鍋放米,研究生看着我那笨拙的樣子“真的不需要我幫忙嗎?”他問。
“嗯,”我點了點頭,把他推出廚房“你走吧,你在這裏我不能安心做飯。”説完,把門關上。
不就煮個鈑嗎?簡單!鍋洗好了,放水,再放米,上電,不就萬事ok了嗎?
可是該煮多少米啊?放多少水啊?我望着那扇被我關閉的門,猶豫着要不要打門打開,去問研究生。
還是算了,自己把別人推出去的,這會兒又去問人家,這面子往哪掛?
不管了,舀得多少放多少米!我把碗伸到那袋米里面,舀了大一碗米,倒到那電飯鍋裏,好像太少了,平時看研究生能吃幾碗的,對了,好像是三碗吧,再加上我吃兩碗,對,一共要煮五碗,想到這裏,我又舀了四碗米放下那鍋裏去。暗想自己還真聰明,還會算一下,要不然等下吃不夠可就丟臉死了。
這樣一來,裏面都看不見水了,我又加了一些水,水剛好跟米的位置剛好相平,這才放心地上電,然後又開始去洗菜。
把青菜洗好後,我開始切,這
油油滑滑的,放在水裏洗了洗,還是老樣子,把我的手
得很油膩。
我把洗好的放在砧板上,我用洗潔
洗了洗手,把手洗乾淨後,這才動手去切那
。奇怪,這
好像跟我有仇似的,我左擺右擺,找不到從哪裏開始切,好像位置都不對。原來切
這麼難,早知道我就不要逞強了。
胡亂切了一通,看到那塊漂亮的被我
得慘不忍睹,大小不一,奇形怪狀,心裏真不是滋味,看來家庭主婦不是那麼容易當的。
再看其它菜,免了吧,我就燒個青菜瘦,晚上研究生自己來
吧,再也不要逞強了,以後得加緊練習,要下得了廚房的時候再
幾手,看看現在這個樣子,真是羞愧。
把煤氣灶打開,往鍋裏倒了油,誰知道那油竟然到處飛濺起來,飛到我白懶的皮膚上,我‘哎喲’地叫了一聲,緊接着,眼睛好像也濺了油,衣服上,褲子子,到處都是那些油點,真是的,搞什麼,為什麼廚房裏的每樣東西都跟我作對?我朱珠上輩子做過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情嗎?真是的!
那油好像沒濺得那麼厲害了,我小心翼翼地把菜放下去,這下子更了不得,我看到鍋裏的菜起火了!
“啊!”我大叫了起來,研究生趕緊衝進來,把我拉到身後,關掉那煤氣灶。
廚房裏一片狼藉,煙道到處瀰漫,研究生把我拉到客廳,來不及審問我,他就匆忙跑進房間翻箱倒櫃,只見他拿藥出來後,往我臉上擦了擦,邊擦邊問“快告訴我,還有哪裏燙傷?”他這一擦我才覺我的臉上火辣辣地燙,手臂上也是,我委屈地抬起手來上,看到那雪白的肌膚參雜着一點點小紅
。
他小心翼翼地幫我塗上藥膏,輕輕地吹了吹,我覺得沒那麼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