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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久了會有臭味。”學長不悦的皺起眉頭,然後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往外扯“我要帶這傢伙到他們班級報到了,你慢慢處理吧。”放久會臭?
就在我還沒意識到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學長已經拖着我,另外一手打開健康中心的大門。
那一秒,我突然覺得之前用孟克的吶喊一百倍版本來形容我實在是太過輕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敢發誓,豬在被殺的那一秒發出的慘叫絕對也比不上我現在的淒厲慘烈。
中心裏面原本好像還要説些什麼的蓬土着和學姊立即按住耳朵,以免慘遭魔音傳腦。
不過站在我身邊、也是離我最近的學長就沒那麼好運。
後來我才想起來,這時他愣了好幾秒沒任何動作肯定也是被我的慘叫嚇到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給我閉嘴!”等到學長回過神來,他不用零點一秒立即就有了動作,左手極為迅速陰狠的一巴掌從我下巴打上來,差點害我當場咬舌自盡死給他看。
不過還好舌頭位置不是放在牙齒上,所以我只咬到自己的嘴,然後看到有血噴出來。
“唔唔唔唔唔”我瞪大眼睛,一手按着差點變成腫豬腸的嘴巴,一手顫抖的指着眼前『壯觀』的場面。
説是壯觀還太客氣了。
有看過災難片或戰爭片的人一定會看過一種場景,就是某個長長的道路上排滿一整條的屍體還是已經哀叫不出聲音的瀕死重傷員。
映在我眼中的,就是這個場面。
整個自健康中心開始的走廊上躺滿了一具一具的屍體,活像這地方剛發生過什麼大屠殺一般。屍體的死狀很可觀,幾乎什麼種樣子都有,甚至還要有被壓碎、壓爛到面目全非,看不出原本是什麼的塊
泥。
我想吐。
然後,我真的吐了。
“嘔…!”
“靠!”最後聽到的是學長的怒吼,然後是很悉的鞋底印。
因為我吐在他身上。
我坐在椅子上,像條缺水的魚半死不活的癱着。